“寒哥,你怕什么!”
“你馬上就是這里的男主人了!我們兄弟來玩玩怎么了?”
“那個小白臉的房間給我兄弟住是給他面子!那種惡心玩意用過的東西,我們肯碰就不錯了!”
傅南笙厲喝:“閉嘴!”
板寸男被嚇得一噎,周澤寒卻覺得很有道理:
“我兄弟話糙理不糙,南笙你遲早會和我結(jié)婚?!?/p>
“傅臣商只是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侄子,我住進來后他本來就不適合再留在這里了。”
傅南笙的眸色越來越深,周身的氣壓低得嚇人。
一個女傭?qū)嵲诳床幌氯?,鼓起勇氣小聲說:
“傅總,少爺他那天是自己離開的。后來他們進來亂翻,我好像看見那個黃毛從茶幾上拿走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疊起來的紙。”
黃毛眼神躲閃,下意識捂住口袋。
傅南笙甚至沒動,只是對身后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立刻上前,毫不客氣地從他褲袋里搜出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泛黃的紙。
傅南笙接過那張紙,手指竟有些不受控制地微顫。
紙張展開,是她熟悉的凌厲字跡。
【致十六歲的臣商:
小姑是個膽小鬼。
但小姑愿你永遠如風(fēng)自由,無畏無懼。
只要你回頭,我就在?!?/p>
她的目光落在銀行卡上,指節(jié)發(fā)白。
“去查這張卡的流水!去找傅臣商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