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冷得牙齒打顫。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昏沉中,被一股冷冽的木質(zhì)香環(huán)繞著。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陌生的豪華房間里。
“老傅,你終于醒了!嚇?biāo)牢伊?!”秦朗一激動,一拳打在他肩上?/p>
“感覺怎么樣?醫(yī)生來看過了,說我倆命大,只是點(diǎn)皮外傷?!?/p>
傅臣商掙扎著想坐起來,渾身骨頭像散架一樣疼。
“這是哪?”
“是顧小姐的莊園。賀梔當(dāng)時在跟她談事,接到我的定位就一起趕過來了,我真沒想到這尊大佛也會親自來!還是你小子有面子?。 ?/p>
顧小姐?傅臣商腦中閃過昏迷前那個冷淡的身影。
秦朗壓低聲音,心有余悸:
“老傅,這位顧明薇顧小姐,你千萬小心。別看是個女人,在紐約這邊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主,手段狠辣,冷血無情是出了名的?!?/p>
他頓了頓,有意思地上下打量起傅臣商。
“不對不對,老傅,這次可是她親自把你架回來的,吩咐人用最好的藥,還知道你對某些抗生素過敏。你昏迷時,她來看過好幾次,那眼神復(fù)雜得很嘍。”
正說著,房門被輕聲推開。
顧明薇手里端著一杯溫水,徑直走到傅臣商床邊,自然地將水杯遞給他。
“醒了?喝點(diǎn)水。”
傅臣商愣愣地接過,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確信自己沒見過。
女人似乎沒看到他的小心翼翼,只是拿起床頭柜上的太妃糖遞給他。
“或者吃顆糖?會舒服點(diǎn)。”
這種牌子的太妃糖,是他從小到大腦子轉(zhuǎn)不動或者心情不好時,傅南笙總會變出來的那一種。
顧明薇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