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傅臣商訓(xùn)斥了傅南笙的貼身男保鏢半小時,從小縱他任性的小姑傅南笙直接命人把他扔去了撒哈拉沙漠磨性子。
第一天,他被扔在沙丘上滿身曬傷,咬牙對著直升機嘶吼傅南笙的名字。
第七天,他的胳膊被蛇咬傷,高燒不止,意識模糊地喊“小姑回來”。
第二十九天,他啃食毒仙人掌時被割爛嘴唇,恍惚聽見她嘆息“臣商,乖乖聽話”。
約定的三十天到了,他直到天黑也沒等到熟悉的直升機。
卻等到一伙劫匪洗劫了他所剩無幾的物資,混亂中他被子彈擊中,慘死沙漠。
意識抽離前,傅臣商看見直升機上向來優(yōu)雅得體的傅南笙被保鏢按著吻得意亂情迷。
周澤寒微微低頭,輕咬女人的唇瓣:
“想到要把那小子接回來就不痛快!”
傅南笙嬌喘未息,眼底是他從未見過的縱容寵溺,聲線慵懶:
“那就不急,讓他在沙漠里再反省幾日,好不好?”
剎那間,傅臣商的靈魂被痛得生生撕裂。
再睜開眼時,卻是在傅南笙和他一起生活了十九年的頂層豪華公寓。
子彈射中心臟地疼痛仿佛還在身上,傅臣商猛地坐起,看向鏡中自己蒼白卻英挺的臉。
他重生了!
傅南笙一襲長裙,聽到聲音眼睫都未抬起:“臣商醒了?正好陪小姑去機場接個人。”
前世,周澤寒就是今天被接回來的!
寒意順著脊椎躥升,傅臣商只有一個念頭:
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家!
坐在勞斯萊斯后座,他指尖微顫地提交了移民申請,并預(yù)定了最近一班飛往柏林的機票。
從機場出來的周澤寒笑著與傅南笙擁抱,轉(zhuǎn)而看向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敵意。
回程途中,傅南笙專注聽著周澤寒匯報海外任務(wù)的細節(jié),清冷的側(cè)顏難得柔和下來。
突然,一聲巨響轟地炸開。
車子被安裝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