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內(nèi)彌漫著幽綠色的熒光,沈天機(shěntiānji)剛踏入洞口,頭頂突然落下個木桶,扣在他腦袋上。“阿嚏!又是誰暗算我!”他手忙腳亂地掀開木桶,發(fā)現(xiàn)里面裝滿了螢火蟲,在他臉上爬來爬去,惹得蘇紅妝(suhongzhuāng)笑得直不起腰:“沈半仙,這是要給你開個螢火晚會?”
江臨握緊寒星劍,逆命珠的跳動愈發(fā)急促,黑金色光芒在劍身流轉(zhuǎn)。王欣兒冰魄長弓光芒微閃,冰霧凝結(jié)成細小的冰刃,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突然,地面凸起一塊塊會蹦跳的石板,組成奇怪的圖案。一個身著齒輪鎧甲、頭戴放大鏡的怪人從陰影中走出——“機關(guān)狂人”機巧(jiqiǎo),他手中擺弄著一個造型復雜的遙控器。
“歡迎來到機關(guān)樂園!”機巧按下遙控器,地面的石板開始飛速移動,有的石板噴出彩色煙霧,有的則彈出癢癢撓。云鶴(hè)玉笛剛放到唇邊,就被一塊石板彈出的雞毛撣子打中手心,笛子飛出去正巧砸中蘇紅妝的屁股,她跳起來大喊:“云鶴!你故意的?”
江臨寒星劍符文大盛,“逆命破陣!”黑金色劍氣斬向石板,卻見石板瞬間變形,化作一群會噴火的機械蛤蟆。蛤蟆們“呱呱”叫著,噴出的火焰將沈天機的長袍燒出幾個洞。他邊跳腳邊喊:“這哪是機關(guān),分明是惡作?。 ?/p>
就在眾人手忙腳亂時,一個頭戴夸張鳳冠、身披戲服的老婦人邁著臺步走來——“戲精婆婆”戲言(xiyán)。她手捏蘭花指,尖著嗓子喊道:“來者何人!見了本宮還不速速下跪!”說著,竟從袖子里甩出一條紅綢,纏住蘇紅妝的脖子,把她往自己身邊拽。
蘇紅妝氣得滿臉通紅,軟鞭一卷,卻被戲言用紅綢巧妙纏住,還擺出個優(yōu)雅的姿勢:“小丫頭,和本宮比舞,你還嫩了點!”兩人在空中拉扯,活像在表演雜技。云鶴玉笛吹奏出曲調(diào),試圖干擾戲言,卻被她一個白眼瞪回去:“大膽樂師,竟敢擾了本宮的興致!”順手拋出一把繡花鞋,砸得云鶴手忙腳亂。
王欣兒冰霧彌漫,發(fā)動“冰魄寒霜縛”,冰藍色的寒氣朝著戲言卷去。戲言突然捂著胸口,嬌弱地倒下:“啊!這冰寒之氣,莫非是想謀害本宮?”她夸張的表演,讓眾人差點笑出聲。機巧則趁機按下遙控器,洞穴頂部落下無數(shù)鐵球,有的鐵球上還綁著會尖叫的玩偶。
沈天機掏出銀針,大喊:“看我的!”結(jié)果銀針剛射出去,就被一個鐵球上的玩偶張嘴咬住。他尷尬地咳了兩聲:“失誤,這玩偶成精了!”蘇紅妝實在看不下去,軟鞭如靈蛇般纏住機巧的手腕,“快停下這些破機關(guān)!”機巧卻嘿嘿一笑,從懷里掏出個口哨一吹,地面突然鉆出一排機械兔子,朝著眾人扔起了胡蘿卜。
江臨感受到逆命殘卷的力量在體內(nèi)沸騰,寒星劍符文閃爍,顯露出古老的“鎮(zhèn)魔”紋路?!澳婷?zhèn)魔印!”黑金色光芒化作巨大的符文,鎮(zhèn)壓住機械蛤蟆和兔子。王欣兒冰魄長弓拉滿,弓身綻放出耀眼光芒,解鎖新技能“冰魄萬箭歸宗”。無數(shù)冰藍色箭矢射向鐵球和玩偶,將它們凍結(jié)成冰。
戲言見勢不妙,突然換了副面孔,哭天搶地起來:“哎呀!我的寶貝機關(guān)門,都被你們這些壞人破壞了!”她邊哭邊從袖子里掏出一把把假眼淚,朝著眾人撒去。沈天機被假眼淚糊了一臉,氣得大喊:“夠了!別再演了!”
這時,瘋玄(fēngxuán)扛著魂引珠從洞穴深處晃悠出來,嘴里還哼著跑調(diào)的小曲:“別吵別吵,精彩的還在后頭呢!”他將魂引珠往空中一拋,珠子散發(fā)出幽光,洞穴的墻壁上浮現(xiàn)出古老的文字?!跋胫郎瞎呕曜宓拿孛埽肯冗^了我這最后一關(guān)!”瘋玄壞笑著按下一個隱藏按鈕,地面突然裂開,露出一個巨大的轉(zhuǎn)盤,上面畫滿了奇奇怪怪的圖案。
江臨握緊寒星劍,與王欣兒對視一眼。無論前方還有多少荒誕的機關(guān)、滑稽的對手,他們都要揭開魂引珠的秘密,徹底粉碎攝魂教的陰謀。而沈天機揉著被假眼淚辣疼的眼睛,嘟囔道:“下次再遇到這瘋老道,我非得用八卦陣把他困成粽子不可!”蘇紅妝甩了甩軟鞭,笑道:“先管好你自己吧,別再被機關(guān)整得灰頭土臉了!”一場新的鬧劇,又將在這神秘的洞穴中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