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們一擁而上。
“不!爹!我錯(cuò)了!爹饒命?。 苯哼@才徹底慌了,哭喊著掙扎。
“姑父!姑父開恩?。 ?/p>
柳如霜也尖叫著躲避。
但一切都晚了。
江屹川看都沒看被按在地上捆成粽子的江澈,眼神恨極了。
“你說這是你的產(chǎn)業(yè)?好!我讓你看看,沒了鎮(zhèn)北侯府二公子的名頭,你江澈是個(gè)什么東西!”
隨后,江屹川命管家立刻找人,他要把這院子,連同里面所有新置辦的東西,桌椅板凳、床榻被褥、鍋碗瓢盆等等,連夜估價(jià)賣了。
如果還湊不夠一千兩,那就把他們身上的衣裳扒了!
見江屹川來真的,江澈這才知道怕了,抱著他的腿,一邊鬼哭狼嚎,一邊求饒。
“沒用的蠢貨!”
江屹川冷冷掃了江澈一眼,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gè)蠢貨,難道是在剛出生時(shí)被人調(diào)包了嗎?
說來可笑,喬婉也曾有過一模一樣的念頭。
不過,江澈長得太像喬婉了,又在無形中打消了江屹川的懷疑。
“不怪你娘把你趕出侯府”
江屹川頓了頓,沒接著往下說,或許也覺得江澈丟人吧。
“從此以后,我江屹川沒有你這個(gè)兒子,你們是死是活,與侯府再無半點(diǎn)瓜葛!”
“滾!”
江屹川更狠,直接命人將江澈和柳如霜丟了出去。
家丁們上前,不顧江澈殺豬般的哭嚎求饒,不顧柳如霜刺耳的尖叫咒罵,將他們二人如同破麻袋一般,粗暴地拖拽著,狠狠扔出了院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