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來了?”
江澈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秒就跪下了,也不知爹爹聽到了多少,是不是很生氣,會不會當場就打他一頓。
“爹,你別生氣,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江屹川粗暴打斷他的話,冷冷笑了幾聲,“你剛才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你還要解釋什么?”
他準備把自己當傻子糊弄嗎?
江屹川看了一圈,將桌上的一個杯子狠狠砸在他的頭上,“這就是你花一千兩銀子置辦的好產(chǎn)業(yè)?就是為了養(yǎng)這個下賤無恥、勾引表兄的狐貍精?”
“爹,表妹不是狐貍精!”
“閉嘴!”江屹川發(fā)誓,他這輩子最恨別人的忤逆,“你們無媒茍合,敗壞門風(fēng)!我江家的臉,列祖列宗的臉,都被你丟到糞坑里去了!”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該不聽喬婉的勸阻,將柳如霜接回了府里。
看來,喬婉還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姑父,不是這樣的”
柳如霜楚楚可憐,這會兒不喊侯爺了,而是喊起了姑父,試圖喚回江屹川對她的一點兒心軟。
偏偏,形勢不饒人啊。
江屹川滿腦子都是還錢,為了錢,區(qū)區(qū)一個柳如霜算什么東西?
說白了,不過一個玩物罷了。
但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蠱惑了蠢笨如豬的江澈,還哄得他在外面買了院子,兩人在此無媒茍合。
倘若此事傳了出去,侯府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他江屹川的面子又該往哪里擱?
“表哥,我好害怕”
見江屹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恨不得活剝了她,柳如霜慌忙躲到江澈身后,緊緊抓住他的衣服,身體瑟瑟發(fā)抖,眼神卻慌亂地四下瞟著,尋找退路。
江澈本來很怕,但看到爹爹指著柳如霜破口大罵,又想起她剛才的話,一股邪火混著憤怒直沖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