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衿嚇得轉(zhuǎn)身就跑大喊:“救命啊,殺人了!救命”
譚永軒跟他的家丁,故意把她往秦景晨身邊趕,還一個勁地給她使眼色,讓她向秦景晨求救。
她自然不愿,打算魚死網(wǎng)破的時候,譚永軒揚(yáng)聲道:
“不要以為你懷了秦景晨的種,本公子就不敢動你了!”
他這話一出,原本眼里只有喬艷姝,對喬子衿的生死無動于衷的秦景晨終于出聲了,
“譚永軒!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話音還沒落下,秦景晨拔劍相向。
譚永軒不但沒有退讓,反而故意挑釁,“秦景晨,你為了她居然要割我的舌頭,到底是我亂說,還是我說出實(shí)情,你急了!”
“譚公子!”喬子衿出聲道,“你找個郎中替我瞧瞧,不就知道了?何必在這爭執(zhí),傷了顏面。”
喬艷姝聞言,立即毛遂自薦,“剛好,我略懂些醫(yī)術(shù),可以看看?!?/p>
她們的親爹是郎中,只不過姐姐喜歡用毒,她喜歡治病救人,但這并不妨礙姐姐會把脈看有無身孕。
譚永軒卻大聲叫囂,
“誰不知你們是一伙的?萬一包庇怎么辦!“
“還是讓我的郎中把脈才穩(wěn)妥。”
喬子衿身正不怕影子歪,大大方方地讓郎中把脈。
過了會,郎中把完脈道:“這位女郎,確實(shí)是暈車導(dǎo)致的嘔吐?!?/p>
譚永軒鄙夷,“山豬吃不了細(xì)糠!連馬車都坐不了?!?/p>
“天生的奴才命!”
喬子衿急著回書院上課,沒時間跟他計(jì)較,只是道:
“現(xiàn)在誤會已經(jīng)解除,我就不打擾大家的雅興了,告辭?!?/p>
譚永軒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
“不知好歹的賤人,非得要向著秦景晨,還吐臟了本公子的衣衫,想走?”
“哼哼!”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