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柔的將孩子放下,走到君無厭跟前。
“藥箱在那邊。”
君無厭眼神示意了一下屏風(fēng)前的桌面上,季司濘走過去將藥箱拿過來,看向君無厭:
“王爺不脫衣裳嗎?”
“你是要本王一個(gè)傷患自己脫衣服?”君無厭反問。
季司濘咬牙切齒,她不也是傷患,還要被他奴役,雙標(biāo)狗。
她放下藥箱去給君無厭脫衣裳,心中帶著氣,手下也沒個(gè)輕重,弄得眉目冷清的男人幾次擰起眉頭,卻沒跟她一般計(jì)較。
將衣衫褪下,露出君無厭上身,季司濘視線落在他胸腹部,君無厭身前沒有很健壯的肌肉,而是十分養(yǎng)眼的薄肌,再加上他皮膚白皙,一眼看去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季司濘這時(shí)在想,當(dāng)初她腦子一熱勾引了君無厭,估計(jì)有一部分原因是因?yàn)樗蒙伞?/p>
“謝少夫人盯著看不如上手摸更解饞呢?”
頭頂傳來低沉的嗓音,季司濘的色心瞬間消散的一干二凈,她好色,但她是慫包。
她不吭聲,默默打開藥箱為君無厭換藥,但因?yàn)樗约旱氖直凵弦脖豢硞?,?dòng)起手來就有些笨拙。
聽著君無厭不耐的嘖了幾聲后,那無形的威壓讓季司濘額頭上滲出密集的汗珠。
君無厭倒也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季司濘在欲擒故縱惹他注意,有些厭煩罷了。
直到季司濘將最后一個(gè)傷口換好,她才吐出一口濁氣,捂著扯痛的胳膊起身。
“你手怎么了?”
君無厭這才注意到她的左臂有血滲出,他淡淡問了一句。
季司濘看向他,腦海里再度劃過香山寺化為火海的一幕,君無厭清冷俊美的容顏在此刻也自動(dòng)幻化為青面獠牙的惡魔。
她往后退了一步,搖搖頭,“沒沒事?!?/p>
君無厭沒什么耐心陪她玩,伸手將人拽了過來,一把扯下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