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消停會兒,這些話在府上說說就夠了,至于她隨便處罰一下就是,別真鬧出了人命。”
此時一直在向列祖列宗請罪的平陽侯沉聲開口提醒。
陛下雖忌憚季家,有意打壓,但可從來沒有放到明面上來,這些話說出去也不怕惹了君怒。
“哼,那就把她拖下去關(guān)起來,留著一口氣別死了就行。”
謝劉氏不解氣,但也不敢真把季司濘給弄死了,省得季家那幾個瘋子從戰(zhàn)場上回來找她算賬。
季司濘被關(guān)進了自己房間里面,她找到藥箱想要給自己上藥,卻怎么也看不到夠不著背上的傷口,只能胡亂撒了一些傷藥上去,也不管撒到傷口上沒有。
累了一整天,剛剛又被煙霧嗆到,她倒在床上模糊睡了過去,這一睡便是噩夢連連
夢里她的女兒被謝劉氏拿著枕頭活活捂死,她的父兄在戰(zhàn)場苦等援軍不來,最終被敵軍亂刀砍死
季司濘再醒來時掌心的痛意傳來,她才驚覺自己的指甲已經(jīng)悉數(shù)嵌入了肉里面去,嘴唇也被咬得稀爛。
她身邊唯一一個信得過的丫頭已經(jīng)在她剛重生時就派出去給父兄送信了,也不知道現(xiàn)下如何了。
第二日,謝劉氏身邊的劉嬤嬤帶著奶娘去九王府。
她忐忑著說完情況后,九王府的人并沒有為難她,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留下了奶娘就讓她走了。
“王爺,昨夜謝少夫人回去就被平陽侯夫人關(guān)進了祠堂,半夜平陽侯府祠堂著火,少夫人被謝劉氏打了鞭子關(guān)進了柴房里面?!?/p>
嬤嬤剛走,清風(fēng)就上前來稟告。
君無厭獨自對著棋盤,手上執(zhí)著黑子,聞言,他將棋子落下,唇角揚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去,重新給那小家伙找個奶娘。”
聞言,清風(fēng)多嘴一問,“謝少夫人那邊?”
“本王只負責(zé)她女兒的安危,至于她”
君無厭又在棋盤上落下一枚白子,才淡淡道,“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本事?!?/p>
季司濘被關(guān)在房間,下人受了謝劉氏的命令只敢給她一口水喝,好在女兒沒在身邊,她不需要喂奶,也沒有多大的消耗。
只是一天一夜不給孩子喂奶水,她胸口脹疼得慌。
夜里剛睡下,就被那脹痛感撐醒。
她起身,點燃了蠟燭,垂眸看著衣襟有些崩潰。
而窗外,剛準(zhǔn)備掀窗的男人手剛放上去掀起一點空隙,房間里面就突然亮了起來,他一驚,莫不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
腦海里想著被發(fā)現(xiàn)的借口,面上卻冷沉一片等著那女子過來拆穿自己。
可是等了一會兒都不見動靜,君無厭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他透過縫隙看進去,便看到季司濘坐在床沿寬衣解帶,她身上了穿了一件里衣,和一件竹青色的小肚兜,沒幾下就脫了個精光
君無厭面色一赤,下意識垂眸避開,心道,這個不安分的女人,大晚上的不睡覺,坐起來脫衣服作甚?
腦海里劃過那夜季司濘使勁渾身解數(shù)引誘他的模樣,君無厭有些想笑。
這女人在情事上分明就是一副生澀模樣,卻非要裝出老成的狐媚樣子,可偏生就是那生澀又用勁兒的模樣,最是叫人食髓知味。
季司濘解下衣服后就動手去揉動乳塊,那酸疼脹痛的感覺讓她不僅發(fā)出低低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