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幫一把,就阿厭那個性子,估計最后只能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jié)局了。
而且他能明顯感覺到君無厭對季司濘態(tài)度不一樣,若是阿厭喜歡,季司濘也喜歡阿厭,那便不管季司濘之前嫁沒嫁過人,他都會支持他們的。
而季燃,聽到葉聽白跟他說的這些后已經(jīng)開始怒火中燒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季司濘休息的寢殿,拳頭緊握。
“羽傾!”
“小公子。”
羽傾出現(xiàn)后,季燃看向他,“你回來這些日子我阿姐在謝家可有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聞言,羽傾將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季司濘吩咐他們做的事情一一告訴季燃,說完他開口:
“定然是之前小姐受了不少委屈才會對平陽侯府防備如此,但前面的事情屬下和羽書都未曾得知,小公子不妨去問一下盛夏?!?/p>
季燃聽到謝家將他阿姐打了一頓關(guān)在柴房已經(jīng)氣的快要冒煙了。
“盛夏呢?”
“小公子找奴婢何事?”
剛提到盛夏,盛夏就出現(xiàn)了。
季燃大步走過去,“這些年我阿姐在平陽侯府都吃了些什么苦,受了些什么委屈,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一提到這個,盛夏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平陽侯府簡直不是人”
她將平陽侯府貪污季司濘的嫁妝、又試圖讓季司濘轉(zhuǎn)嫁給謝易承,又差點被平陽侯糟蹋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個遍。
“他奶奶的!這群畜牲,真當我季家人都死了嗎?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他們的皮?!?/p>
季燃怒不可遏,握緊拳頭朝外面走去。
“小公子等我,屬下與你一起?!?/p>
在一旁聽到的羽書也氣勢洶洶的跟著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