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心如死灰的模樣,君無厭眉宇舒展開來,拿過她手上的小衣擦干凈了手上的痕跡。
那粉嫩的小衣上面還繡著兩個小字。
“軟寧?你的乳名?”
聞言季司濘睜開眼睛,看到君無厭拿著她的小衣細細的盯著看,她小臉漲成了豬肝色。
“那是我娘親給我取的名字,后來我娘親又嫌棄太小氣了,怕以后我性子軟糯,被人欺負,就給我換了現(xiàn)在的名字?!?/p>
羞歸羞,她還是解釋了一句。
君無厭本想打趣她兩句,聽到是她母親給她取的名字也就沒有開口。
季司濘的母親是女中豪杰,曾在戰(zhàn)場上以一敵百,最后卻還是隕落在一場大戰(zhàn)中了。
季司濘也趁機拿回了自己的小衣藏在枕頭下放好。
君無厭看到她的小動作就想逗逗她,他眼神上下掃視季司濘的身子,緩緩出聲:
“身子都被本王看光了,還怕本王看你那貼身衣物?”
那目光曖昧不明,尾音更是高高上挑,季司濘忽覺自己光著身子,連忙扯過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體,手卻被君無厭握住。
“王爺,夜深了”
她咬著嘴唇看向君無厭,想要拒絕,卻不知她這副模樣看著欲拒還迎,更惹人動情。
君無厭反手將她翻過來壓在床上,沉聲:
“謝少將軍活著的時候不曾滿足少夫人?”
他話語浪蕩,季司濘身子一熱,想到謝易安除了新婚夜之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平時回來更是與她分房睡。
那樣一個冷情之人,怎么可能會滿足她
發(fā)呆之際,身上卻是一輕,季司濘想要起身,卻又被一只大手壓了下去,緊接著低沉的聲音響起:
“知道你很饑渴,但本王沒有碰傷患的癖好,玩死了豈不晦氣?!?/p>
季司濘:“”
這男人不僅手段狠毒,嘴上也淬了毒吧?說出口的話能毒死個人。
她不就背上挨了一鞭子嗎?怎么可能死就死?
背上傷口處傳來絲絲涼意伴著疼痛,季司濘咬著牙根忍著不出聲。
君無厭動作算不上輕柔,甚至他給季司濘上完藥后,那傷口處還往外冒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