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本侯沒有碰你,你就是誣陷本侯?!?/p>
若是碰了,他怎么可能會什么印象都沒有?
季司濘這樣的尤物若是他碰了,肯定是忘不了的,可是現(xiàn)在他沒有任何的記憶。
季司濘不再與他多說,她一手抵住平陽侯的喉嚨,拽著他起身。
“季司濘你你冷靜點(diǎn)兒,本侯再怎么說也是你公爹,你不能弒父啊?!?/p>
刀刃逼近脖子,平陽侯害怕季司濘手一抖給自己一刀。
季司濘冷冷出聲,“我受了這么大的刺激,手還真不夠穩(wěn),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
“不不惹,絕對不惹?!?/p>
平陽侯怕死,見識到剛剛季司濘的狠厲,他現(xiàn)在絕對不敢惹怒她。
房門被一腳踢開,季司濘挾持平陽侯去院子里面,守夜的小廝看到這一幕都嚇癡了。
反應(yīng)過來之后跑去住院找謝劉氏。
很快,謝劉氏就帶著一幫下人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看到平陽侯一身是血的被季司濘挾持著,她瞪大了眼睛。
“季司濘你瘋了?居然敢挾持你公爹?”
“是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怎么?這世上的女人都死光了嗎讓你們這樣設(shè)計(jì)我這個(gè)寡婦?”
季司濘嘶吼出聲,她雙眼猩紅,一看就是幾近崩潰的模樣,無人敢靠前。
“季司濘,事已至此你想怎樣?”
謝劉氏看她那副模樣想必謝庸那個(gè)老東西也是得手了,既然得手了她就不怕季司濘要飛。
季司濘一眼就看出了她什么心思,她冷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