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下定了決心,季司濘哭笑不得,“得了吧,你估計連九王府的大門都進不去就小命不保了。”
羽書羽傾雖說武功不錯,但跟九王府那幾個頂尖的影衛(wèi)比起來,怕是小菜一碟。
羽書蔫巴了一下,雖說小姐說的是實話,但這實話也太傷人了一些。
平陽侯府,平陽侯重傷,謝易承也舊傷未愈,只有謝劉氏一人急得團團轉(zhuǎn)。
沒有他們干擾,季司濘做事情都順了許多。
將大部分財產(chǎn)移出去后,季司濘又讓羽傾換了個身份去收購了一批糧食和冬天需要用的棉衣棉被。
至少她不能讓季家軍在這個冬天出事。
“主子,白日管家來過了,說是讓您給下人發(fā)月銀,被奴婢罵走了。”
回府,盛夏一臉不爽的前來開口道。
季司濘也不覺得意外,就平陽侯府那點銀子還不夠填補虧空的,而且他們夫妻兩死要面子活受罪,養(yǎng)了護衛(wèi)家仆上下兩三百人,她來侯府的這兩年,下人的月銀都是從她的嫁妝里面發(fā),這個月她不發(fā)了,下人都坐不住了。
“也不知道他們哪里來的臉,咱家小姐又不是當家主母,憑什么讓您來發(fā)?!?/p>
羽書聽了也是氣的很,他們不在的時候小姐還不知道一個人受了多少委屈。
“盛夏,你去告訴管家,以后下人的月銀都別來找我,若是再找就寫欠條,連同這兩年發(fā)放的一切算在賬上,并收取合理利息,我只管我聽水院的。”
季司濘開口,沒把之前的要回來已經(jīng)算她仁至義盡了。
“是,奴婢這就去說?!?/p>
盛夏立馬出去,她忍那些白眼狼很久了。
“羽書,咱家?guī)は卢F(xiàn)在都有些什么鋪子生意?”
季司濘又看向羽書,她的銀子只出不進可不行,這次收購糧草就花了她整整五萬兩,她嫁妝再多也經(jīng)不住多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