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濘其實(shí)不確定香山寺的時(shí)候謝劉氏要對她做什么,但是感覺告訴她,謝劉氏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讓她去香山寺幫謝易安誦經(jīng)超度。
尤其剛剛她說了趙嬤嬤的死因,謝劉氏卻沒有反駁,更加印證了她心中所想。
“你”
“嗯?”
謝劉氏剛要罵季司濘,季司濘手上的匕首就用力,平陽侯嚇得趕緊罵她:
“寫!快寫啊蠢婦!”
謝劉氏咬碎了牙齒往肚子里面吞,只能拿回認(rèn)罪書繼續(xù)寫。
寫完她沒好氣的遞給季司濘,“給你,滿意了吧?”
季司濘拿過去看了一眼,看到香山寺的事情時(shí)她瞳孔一縮,眸底涼意襲來。
在香山寺的時(shí)候謝劉氏竟是想要制造她被山匪劫財(cái)劫色后拋尸荒野的假象。
瘋了!真是瘋了!
這一家人到底是有多恨她才會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置她于死地?
“庫房鑰匙?!?/p>
她收起殺意,伸出手冷冷出口。
“季司濘你別太過分,庫房鑰匙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嗎?”
謝劉氏氣急了,有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屈辱感,眼睛都?xì)饧t了。
季司濘不為所動,橫起匕首,“侯爺,是庫房鑰匙重要,還是你的項(xiàng)上人頭重要?我的匕首有多鋒利你是見識過很多次的,切下你這顆腦袋”
“別說了!”
平陽侯立馬叫停,“別說了,給你,都給你,你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