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厭有些好笑,“又不是沒看過,有什么好躲的?”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季司濘實屬不想讓君無厭這個變態(tài)多看她一眼。
“王爺不是在修身養(yǎng)性嗎?怎么有空來這兒了?”
還偷看別人喂奶,修身養(yǎng)性都修養(yǎng)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吧?
“這里是九王府,本王想去哪兒還需要向你報備?”
他走過去,將啼哭的孩子從季司濘懷中抱了出來,輕搖慢哄,小家伙竟真停了哭聲。
季司濘心口酸酸的,這小家伙怎么回事?她才是她娘親,怎么在她這兒哭,在君無厭那里就不哭了?
肯定是怪她許久沒有看到自己,生疏了。
果然,她要把眠眠接回自己身邊是個正確的選擇。
“王爺說的是,只是眠眠餓了,我在給她喂奶了,王爺是否可以回避一二?”
一個正常人都不會拒絕一個正在給孩子喂奶的婦人的請求吧?
“怎么?本王看著你就不產(chǎn)奶水了?”
季司濘腦??瞻滓黄?,她為何要以正常人的角度去看一個變態(tài)?
君無厭擺明了就是不正常啊。
“王爺還有這種嗜好呢?平時不會也偷看鄭娘子給眠眠喂奶吧?我是寡婦不在乎這些,可是鄭娘子不一樣,她有”
“季司濘!”
君無厭俊臉黑沉,打斷季司濘的胡說八道。
“難道不是嗎?”
季司濘無辜的眨眨眼睛看向君無厭,隨即一臉了然,“那就是王爺喜歡上臣婦了,所以故意挑臣婦喂奶的時候過來偷看,王爺”
“你哪兒來的自信本王會喜歡你一個寡婦?本王進(jìn)來不過是想告訴你一聲,晚膳本王想吃荷花酥,你來做?!?/p>
說完,君無厭冷哼一聲,將孩子還給季司濘甩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