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的時候管過家里生意,記得家里鋪子挺多的,而且都盈利不錯。
羽書撓撓頭,“小姐,屬下就是個莽夫,哪里知道這些,要不您問問我哥?他應該知道一點。”
季司濘瞥了他一眼,“白瞎了你這張臉?!?/p>
這兄弟倆長得都是一副清秀公子模樣,光看可不像莽夫,可惜這羽書就知道習武,武功是好了,其他的就差了。
“對了小姐,您可以直接去問賬房先生或者管家啊,他們肯定能知道。”
羽書開口道。
季司濘摸了摸下巴,她也不是沒想過,但嫁出去的女兒回娘家問這些,會不會不太好?
“這樣,我寫一封信你拿回去給周管家,讓他給我回信?!?/p>
這樣偷偷問,別人也不知道。
季司濘寫了信交給羽書,讓他拿回去。
羽書回來的時候,拿了周管家的回信,季司濘滿心歡喜的打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她記憶里盈利的鋪子現(xiàn)在一個都沒在上面,剩下的鋪子都差不多沒有什么盈利。
周管家甚至連原因都和庫房剩多少銀子都寫了過來,說是她爹為了給將士發(fā)軍餉,把盈利好的鋪子都賣了,這么一算季家?guī)旆克5你y子還沒有季司濘嫁妝的三分之一多。
季司濘鼻尖一酸,他們什么都留給她了,剩下的怕是她爹也拿去貼補了將士,所以才會所剩無幾。
“小姐您是缺錢了嗎?周管家說了,將軍離開前留下話,只要您回家,您要拿什么就拿什么,只不過朝廷拖著軍餉不發(fā),將軍把銀子都拿去貼補將士了,怕是也拿不出多少給您?!?/p>
羽書看季司濘一臉躊躇,便無奈的開口。
季司濘搖搖頭,“再拿,我大哥和季燃都沒錢娶媳婦兒了?!?/p>
羽書撇撇嘴,可不咋滴,他就沒有見過這么窮的鎮(zhèn)國大將軍,全家最有錢的就是他家大小姐了。
而且偌大的鎮(zhèn)國將軍府,就只有一個周管家和兩個下人看著院子,因為平時也沒有主子在家。
“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