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明卻神情淡然,“李掌柜別忘了,我曾經(jīng)是平陽侯府的賬房先生,平陽侯夫婦從你這兒拿去的東西我可都有記錄在賬的?!?/p>
聞言,季司濘神情一凝,“封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
“回夫人,這店鋪的收益多半是送去了平陽侯夫婦手中,至于其他細(xì)致的還得問李掌柜自己了?!?/p>
“胡說八道,東家您千萬別聽他胡說八道,根本沒有的事。”
李掌柜著急辯解,季司濘卻是相信封明的,畢竟這店鋪位置如此之好,一年到頭送到她手中的銀兩卻不到幾百兩,根本就不可能。
“李掌柜既然想自證清白那就把賬本拿出來,可若是查到賬本對不上,李掌柜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她沉聲,李掌柜如此著急反駁,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李掌柜咽了一下口水,額頭滿是密集的汗珠,他哪里會想到一直不過問生意的大小姐如今會親自到店巡查,還要查賬本。
“趕緊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見他拖拖拉拉的,盛夏直接拔劍架到他脖子上,李掌柜被嚇的腿都軟了。
“我拿,我拿還不行嗎?!?/p>
盛夏收了劍,李掌柜捏著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磨磨蹭蹭的往里面走去。
羽書看他偷偷給店鋪里面的伙計做手勢,低聲像季司濘稟報了之后就跟著伙計離開了店鋪。
賬本被拿出來放在書案上,季司濘看向封明,“有勞先生?!?/p>
封明點頭,“夫人不必客氣,這都是在下該做的?!?/p>
說完,他坐下,開始盤算了起來。
看著封明撥算盤快的出神的手速,李掌柜越發(fā)緊張,臉色灰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