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說錯了嗎?別人家娶妻哪個不是三書六禮三媒六聘的,平陽侯府呢?出不起就算了,還要死裝面子,一百三十抬抬抬裝石頭,說出去也不嫌丟人。”
盛夏冷聲,面上滿是鄙夷。
謝劉氏不覺羞恥,“這婚是我們侯府逼著成的嗎?還不是你家小姐不要臉主動提的,現(xiàn)在說什么大話?”
“你”
盛夏握緊長劍就想上前理論,被季司濘攔下。
季司濘將庫房鑰匙扔過去,“你說的對,當初我眼盲心瞎嫁給了謝易安,現(xiàn)在謝易安死了,我也不裝了,從今日起咱們各自過各自的日子,互不打擾。”
“你休想!”
謝劉氏立馬拒絕,離了季司濘的巨額嫁妝,侯府可怎么支撐下去?
“婆母莫要忘了你體內還有毒,再鬧下去,可就得不償失了?!?/p>
季司濘說完轉身離去。
互不打擾?怎么可能,她要平陽侯府家破人亡。
“哼,不知廉恥的老毒婦?!?/p>
盛夏咒罵了一聲,也跟著離開。
“沒天理了!兼職沒天理了!”
謝劉氏破口大罵,卻也忌憚季司濘不給她解藥。
回到院子里面,季司濘讓盛夏幫她把嫁妝都清理一遍,她的嫁妝大部分都是她娘親留給她的,加起來說是有半個國庫那么多也不為過,也不過平陽侯夫婦會惦記。
“這些東西放在這里終究是不安全,那對不要臉的夫妻肯定會想方設法前來盜取,主子,要不我們把這些東西移出府吧?!?/p>
盛夏看著自家主子的巨額財產,愁上眉梢。
這個問題季司濘老早就想過,只是之前她身邊沒有可用之人,所以一直沒有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