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劉氏一頓,反手又一巴掌打在季司濘臉上,季司濘唇角溢出了血水。
“賤人,還敢狡辯!”
謝劉氏怒罵。
“你勾引承兒不成反而傷了他,你對得起安兒嗎?”
“到底是我對不起你兒子,還是你們對不起我?”
季司濘怒極反問,她自打沒有對不起謝家,謝家卻像是吸血蟲,想要吸光她。
謝劉氏掐著季司濘的下巴,她盯著季司濘那張嫵媚動人的臉蛋,長而尖銳的指甲刻意掐進了季司濘的皮肉中。
“有娘生沒娘教的賤種,季簫那個莽夫只顧著帶兵打仗,女兒長爛了也不知道管嗎?還是說你在家就是這樣勾引你爹你哥的?”
“我不許你罵我爹娘!”
聽到謝劉氏如此辱罵自己的爹娘和兄長,季司濘理智粉碎,想要掙脫下人的束縛,卻被他們抓的更緊。
她蒼白的臉色因為憤怒而漲紅。
一想到前世父兄的死侯府有莫大的關系,如今還要被謝劉氏如此羞辱她爹爹和哥哥,季司濘就恨不得撿起地上的匕首當場殺了謝劉氏。
“小賤人,做得出還怕別人說嗎?”
謝劉氏變本加厲的一把扯掉了季司濘身上的披風,露出季司濘只剩白色中衣的瘦削身子。
好在中衣寬松,沒讓她的身子暴露在外,可即便如此,那些男人的眼睛還是不懷好意的盯在了季司濘身上。
謝劉氏看著他們的反應,一把擰在季司濘的腰上,壓低聲音涼涼開口:
“你這狐媚樣兒還真是跟你娘當年一模一樣,離開男人活不起了是不是?”
季司濘眸眶泛紅,眼神冰冷刺骨,“我說了,不許罵我爹娘?!?/p>
謝劉氏被她的眼神嚇得不自禁后退了一步,只是反應過來,她就越發(fā)憤怒了。
她堂堂平陽侯夫人,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嚇到,況且她現(xiàn)在還不是被人抓著,要殺要剮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情。
季司濘不是維護她那死去的娘和她爹嗎?
謝劉氏眸子里面盛滿了惡意。
“你娘一個女子上戰(zhàn)場,說好聽點是去打仗,我看她就是離開男人會死,去軍營里當軍妓去了,你跟她一樣就是個萬人可夫的賤種,你有什么好高貴的?”
不堪入耳的辱罵聲一聲接著一聲傳來,季司濘強忍了許久的怒火瞬間升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