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趙嬤嬤是你親手殺的?”
“沒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她帶我去香山寺是什么目的,她要對我下手,我殺了她怎么了?”
季司濘冷笑,“若是你們再執(zhí)迷不悟,那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再殺一個下去給趙嬤嬤做伴。”
她抬起匕首就要狠狠刺進平陽侯體內(nèi),平陽侯嚇得立馬大吼:
“劉氏你答應(yīng)她,她要什么都答應(yīng)她!”
季司濘停了手,看向謝劉氏。
謝劉氏卻猶豫了,讓她寫下認(rèn)罪書豈不是命脈隨時都會被季司濘這個小賤人拿捏住嗎?還要庫房鑰匙怎么能交給這個小賤蹄子?
“看來婆母是不愿意了,那我”
“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我是家主,我才是一家之主,兒媳婦放心,這件事情我做主,劉氏若是不照做我就休了她。”
平陽侯生怕季司濘殺了自己,連忙給她保證。
“侯爺!”
謝劉氏聽到平陽侯的話又氣又傷心。
平陽侯卻不領(lǐng)她的情。
“還不快拿紙筆來,要不是你這毒婦出些餿主意,能發(fā)生今天晚上的事情嗎?你若是再墨跡,本侯休了你?!?/p>
平陽侯怒喝,他都快痛死了,這個毒婦卻還想著拿捏季司濘,真是想錢想瘋了。
謝劉氏心有不甘,卻只能照做。
紙筆拿來,她親自寫下她們對季司濘所做的罪證,隨即簽字畫押。
季司濘看了一眼,從他們讓謝易承爬她的床到今夜之事都有。
“香山寺的事情呢?為何不寫?趙嬤嬤都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了,你休要糊弄過去。”
季司濘其實不確定香山寺的時候謝劉氏要對她做什么,但是感覺告訴她,謝劉氏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讓她去香山寺幫謝易安誦經(jīng)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