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經(jīng)過大腦就冒了出來,季司濘想反悔的時候君無厭已經(jīng)冷笑一聲,冷嘲熱諷的開口了:
“避嫌?謝少夫人是覺得本王會看上你一個寡婦?”
此話一出,房間里面變得無比寂靜,君柚白和季燃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季司濘,眼睛里面都帶著擔(dān)憂。
而季司濘面色一白的同時自嘲一笑,“自然不是,王爺既然覺得沒事便好?!?/p>
說完,她收回目光坐正,唇角帶著淡淡疏離的弧度。
君無厭握著茶杯的手微微收緊,這個女人,自己要與他撇清關(guān)系,又自己委屈的很。
“好了好了,食不言寢不語,快吃飯吧,涼了就不好吃了?!?/p>
君柚白出口打破死寂,還主動給季司濘夾了一塊魚肉,“季姐姐嘗嘗這魚肉,這可是第一樓的拿手好菜?!?/p>
“好,謝謝?!?/p>
季司濘一笑,嘗了一口,卻沒有覺得有多好吃,反而帶著一股子腥味兒,惱人的很。
季燃又給她夾了一塊紅燒肉,將她碗里面剩下的魚肉夾走,“阿姐自小就不喜歡吃魚肉,不想吃就別吃了?!?/p>
“?。考窘憬悴幌矚g吃魚肉啊,抱歉啊,我不知道?!?/p>
君柚白有些尷尬的道歉,季司濘搖搖頭,“沒事,只是覺得魚肉有些腥,吃不慣而已?!?/p>
說完,她低著頭吃菜不再說話。
季燃瞪了君柚白一眼,讓他非要喊他們上來。
君柚白幽怨的瞪了一眼自家九皇叔,長張嘴竟用來毒人了,吃飯的時候舔一下怎么不把他自己毒死呢?
一頓飯吃下來,只有季燃和君柚白在互相找話噎彼此,偶爾兩人會逗季司濘笑,只有君無厭一人像是隔離在外一眼,與這里格格不入。
季司濘看了他一眼,君無厭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孤寂感,就好像這世上的繁華沒有一丁點屬于他一樣。
可是一想到他那張嘴說的話,季司濘又不覺得他有什么可憐的。
她是寡婦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睡的時候也不見他嫌棄,要了一次又一次,她喊多少次停他都充耳不聞,現(xiàn)在知道嫌棄她是個寡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