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牛泗是何等人,困難從來就不是阻止前進的理由。天賦不夠努力來湊,自己大不了想辦法多賺靈石好了,牛泗倒是沒有太過絕望,很快又恢復(fù)了信心。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牛泗又跟熊迅一起做了兩次值守山門的任務(wù),每次值守10天,竟然有五顆靈石的收入,這五顆靈石正好可以買一顆守一丹,牛泗自是全部換成丹藥用于修煉了。
這兩次值守也讓牛泗對于門派內(nèi)的人物有了大致的了解,通過熊迅的介紹,對于高層牛泗知道的不單有一個叫做軒轅默的太上祖師是元嬰修士,就是金丹期的祖師長老也有10余名之多,剩下的筑基期的前輩更是有一兩百位。這些人分別住在山脈各處,當(dāng)然級別越高所占的靈地越是優(yōu)秀。
而太上老祖身為元嬰修士的軒轅默竟然不是住在靈氣最為濃郁的百丈峰,而是住在后山一個叫祖師堂的地方。據(jù)說那里靈氣濃郁程度不在百丈峰之下,還頗為寧靜,據(jù)說老祖不喜歡被打擾,等閑弟子是不讓靠近的,就是金丹期的長老沒有重要事情也是不會見的。
熊迅入門早幾年,元嬰和金丹修士也是沒見過的,至于筑基期的長老們,熊迅竟然認(rèn)識不少,這也是值守山門必備的素質(zhì)。當(dāng)然對方認(rèn)不認(rèn)識他就不知道了。不過以修仙者過目不忘的能力多半也是會知道名字的。只是這種值守任務(wù)不僅每月只有一次,而且也不是總能接到,這讓牛泗不得不再去尋求一些別的賺取靈石的方法。這體驗過丹藥的修煉速度后,牛泗對于自己修煉法力的速度越發(fā)的不能忍受了。
得想辦法賺靈石了,牛泗告訴自己,要是以自己的速度去修煉別說筑基,就是此生能不能修煉到練氣五層牛泗都不敢保證的。沒有大量的資源,這條路根本就是走不通的。
牛泗來到執(zhí)事堂的時候,李師兄正在把玩著那個已經(jīng)發(fā)紅的葫蘆。
“牛師弟,所來何事呀,可是要接任務(wù)呀?”李師兄笑道。每天不知道多少弟子來執(zhí)事堂,自然多數(shù)都是為了這執(zhí)事堂的任務(wù)而來。
“師兄,我想接個能多賺點靈石的任務(wù),辛苦點倒是不怕的?!迸c粽f道。
“師弟,這月的值守任務(wù)是接不了了,現(xiàn)在都已分配完畢,不過有個任務(wù)倒是可以接的,報酬也不低,有二十到五十塊靈石可賺,不過確實有些風(fēng)險的。”李師兄說道。
牛泗此時一聽說有二十到五十塊靈石可賺,眼珠子都要紅了。后面那句有些風(fēng)險幾乎都要忽略了,不過牛泗到底不是毛頭小子,心里還是成熟的,忙問道:“師兄請講一下,這是什么任務(wù),又有何風(fēng)險呢?”
“是這樣,往西百里有座翠云峰,這翠云峰有種兔子叫做赤靈兔,這種兔子勉強也算作一級靈獸了,也就相當(dāng)于練氣期的修士,這赤靈兔的靈血和混合朱砂卻是一種制符的材料,這任務(wù)就是捕捉這種赤靈兔,每只按著品相的好壞可得二十到五十靈石不等,當(dāng)然這赤靈兔并不兇殘也并不厲害,但是還是會一種火球術(shù)的法術(shù),也是有些風(fēng)險的?!崩顜熜值故遣幌勇闊?,詳細(xì)的介紹了一番。
“那多捉幾只豈不是能多得些靈石。”牛泗一聽只是捉兔子,不由的心中一喜,自己當(dāng)了幾年偵察兵別的不說,這捉兔子那可是有些心得的。
“那倒是,只是這兔子對練氣弟子來說并不好捉,怕是沒有那么容易?!崩顜熜终f道。
“我先去試試再說。”牛泗接下任務(wù),當(dāng)時并沒有意識到這李師兄說的并不容易是個什么概念。
“師弟這是捕獸網(wǎng),是一種下階的法器。押金十個靈石。這靈獸用普通的籠子裝著極容易逃脫,此物卻是管用,保管它掙扎不得。先說好,只有活的才行,死的我可是不收的。另外捉不到兔子,到時靈石只退五枚的?!崩顜熜謬诟赖?。
牛泗自是付了十塊靈石的押金,領(lǐng)了捕獸網(wǎng),架著飛劍朝著那翠云峰飛去。
可是牛泗沒飛多遠(yuǎn)就遇到幾個垂頭喪氣的同門弟子從對面飛來。牛泗倒是認(rèn)識其中兩個叫做唐城和席志遠(yuǎn)的,不由打個招呼。
“唐師兄、席師兄,你們這是干嘛去了?”牛泗道。
“原來是牛師弟,看你這方向,還有捕獸網(wǎng),這是要去翠云峰抓兔子去嗎?”唐城臉色古怪的說道。
“師兄猜的不錯,我是剛接了任務(wù),想去試試。師兄覺得有什么不妥么?”牛泗問道。
“我勸師弟還是趕緊回去,那兔子靈敏異常不說,還會火球術(shù),實在難纏,我等四人守了十來天也是一無所獲,這根本不是煉氣期能完成的任務(wù)?!毕具h(yuǎn)說道。
“可是這回去就要扣掉五枚靈石呀?”牛泗道。
“師弟,你還沒想清楚嗎,這要么是現(xiàn)在扣五枚靈石,要么是辛苦一番扣五枚靈石,你說怎么劃算呢?”唐城也是勸道。
“多謝師兄提醒,我還是想去試試,不試試就扣掉五枚靈石,我可不甘心,那是我一個月的收入呀?!迸c舻?。
“也好,師弟自己試試就知道了,到時可別怪師兄沒提醒你,”席志遠(yuǎn)說道。牛泗自是點頭稱謝,幾人也就不再勸,告辭回去。牛泗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難道這兔子真如他們說的這般,根本抓不著?
這翠云山終于還是飛到了,牛泗在天上轉(zhuǎn)了一圈,那兔子見到人竟是不跑的,牛泗心說這都抓不到,于是直沖著那兔子飛去,直到飛到離那兔子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那兔子才開始跑開,不過這兔子速度是快,牛泗竟然追不上。
牛泗倒是學(xué)會了御器,就是踩著飛劍飛行,這曾經(jīng)讓牛泗興奮了一番,不過速度實在是不敢恭維,不但比向仙師差的天差地遠(yuǎn),就是比起鶴基來也是大大不如的,不過好在是會飛了,但是想憑借御器追上兔子那也是不可能的,牛泗嘗試一番,結(jié)果是兔子在前面跑跑停停似乎是怕牛泗跟丟了似的。牛泗竟然在這兔子的臉上看到一種不屑和嘲諷的表情。試過之后牛泗就放棄了御器追兔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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