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虛弱無力的聲音幽幽傳來。
“準備去吟吧喝點小酒,你在嗎?”魏霖明知故問,不等高雪開口,又道:“小雪,你聲音聽著不太對,生病了嗎?”
“嗯,感冒了,這兩天沒去上班?!备哐┑幕貞?yīng)有氣無力。
遲疑了一下,她又道:“魏哥,要不……你去找蔣老板留位?”
“小雪,把你的地址發(fā)給我,立即!”魏霖以命令的語氣,吩咐道:“我馬上過來帶你去醫(yī)院!”
小小的出租屋里,高雪眼眶瞬間變得霧蒙蒙,抓著電話半天沒吱聲。
“有多久沒被人這么關(guān)心過了?”
高雪這么問自己。
“魏哥,謝謝你,不用那么麻煩,我已經(jīng)吃過感冒藥了?!?/p>
生病狀態(tài)下,本就心靈脆弱的高雪,在電話另一端小聲抽泣。
“地址給我!”魏霖冷喝。
這一刻他強勢逼迫的態(tài)度,和那不容置疑地語氣,不僅沒有讓高雪感到厭惡,還讓高雪哭的更厲害了。
“真的不用!魏哥,謝謝,謝謝你?!?/p>
“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我……”
高雪聲音哽咽,語無倫次。
“我再說一遍,馬上把你的地址給我!”魏霖沉著臉,冷冷說道:“高雪,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今天必須帶你去醫(yī)院!”
另一邊。
以濕毛巾擦眼淚的高雪,見他如此的認真堅持,終于將地址發(fā)了過去。
“離我不遠,最多二十分鐘,等著我?!?/p>
魏霖一腳油門發(fā)動了車子,在夜晚空寂的車道飛奔。
腦海中,愛意值的進度條一點點地增長著,可他并沒有在意,耳朵里只有少女孤苦伶仃的抽泣聲在不斷回蕩。
蔣華福隱諱的提點,好兄弟趙元擎的直言不諱,此刻全被他拋之腦后。
他只知道,一個和他有關(guān)系的女孩,現(xiàn)在重感冒燒到自己沒有能力去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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