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球賽沒繼續(xù)往下打。
運動中心大門口,魏霖詢問林博和倪洋:“你倆咋來的?”
“打車啊?!蹦哐蟮?。
“趙元擎,你順路送一下他倆,送到臨江大學?!蔽毫氐?。
“好,兩小兄弟,你們跟我的車走?!壁w元擎領著兩人,去找他的卡宴車,邊走邊說:“林博,你小子打球可以啊!”
林博謙虛道:“都是跟魏哥學的。”
等他們離遠了,魏霖才道:“莊晴,吃燒烤嗎?大補的那種?!?/p>
“不餓!”
莊晴冷著臉拒絕,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魏霖的蘭德酷路澤,吩咐道:“送我回家?!?/p>
如上次一般,她只是讓司機送,并沒有讓司機來接。
途中。
在她鍥而不舍的追問下,魏霖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花柳?真惡心?!?/p>
莊晴打了個激靈,在魏霖車上翻找有消毒功效的濕巾紙,道:“還好南山時,我們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吃飯,沒有離他們兩個太近?!?/p>
“魏霖,你要是早點說,我都不敢站在他面前?!?/p>
說話時莊晴還在找紙。
在一個紅綠燈處停下的魏霖,突然想到了什么,輕喝道:“莊晴,你什么素質?怎么到處翻別人東西?好了,別翻了!我有重要文件在車上,你別給我弄亂了!”
見她準備打開副駕駛前側的小儲物柜,魏霖側過身子,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隨后,魏霖以左手在自己這邊拿了一個濕巾紙,遞給了莊晴,道:“濕巾紙在我這邊,你就別翻了!”
莊晴沉默,身子略略有些僵。
一只手被魏霖的大手按著,她能感受到魏霖五指指根部位的粗糙——那是魏霖近期擼鐵帶來的老繭。
側向她,和她拉近了距離的魏霖,一口粗氣吹在她臉上。
不同于籃球場上的爭鋒。
在車里的密閉空間內,他們兩手緊貼著,身子又靠的如此之近,多少有點曖昧氛圍。
“綠燈了?!?/p>
片刻后,莊晴忽然輕聲提醒。
“哦。”
魏霖遞上濕紙巾,松開了按住莊晴的那只手,表面專心實則忐忑地開著車。
很快,車就到了郡和府,莊晴拉開車門下了車。
魏霖長吁一口氣,把副駕駛前排的小儲物柜拉開,將放在一盒紙下面的幾個安全套拿了出來,暗道:“不能圖方便,以后還是要藏在后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