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對阿虎和春生等人吩咐道:“把這些鎧甲都搬到車上,尸體上的也一件別落下!”
阿虎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辰哥,難怪你讓我爹多備一輛空車,原來早就算計好了啊!”
蕭辰笑而不語,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排完這些。
蕭辰快步走到田柱身旁,關(guān)切的問道:“柱子,傷的重不重?”
田柱強撐著搖頭,臉色卻白的嚇人:“沒事,就……就是皮外傷……”
蕭辰轉(zhuǎn)到背后一看,頓時皺眉——
那道刀傷雖不致命,但也絕非田柱說的那么輕松,皮肉翻卷處還在滲著血。
“蕭兄弟。”
沈三適時遞來一個金瘡藥瓷瓶:“用這個吧?!?/p>
蕭辰接過藥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沈掌柜準(zhǔn)備的倒是周全。”
沈三只是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去清點傷亡了。
待給田柱上好藥,血總算止住了。
另一邊。
沈三的臉色卻越發(fā)陰沉,帶出來的二百多精銳,如今活著的不足三分之一。
這些可都是他苦心栽培的心腹??!
狹長的鳳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死死盯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王福海。
“蕭兄弟,這人你打算怎么處置?”沈三沉聲問道。
這時。
原本癱軟如泥的王福海竟掙扎著爬了起來。
他拖著那條被透骨槍刺穿的血腿,顫巍巍的跪倒在地,額頭重重磕在染血的土地上:“蕭…蕭爺爺……饒了我,我愿獻出全部家產(chǎn)……”
“呵呵?!?/p>
蕭辰冷笑一聲,一把揪住王福海的衣領(lǐng)將他提起:“從你打我娘子主意那天起,在我這,你便已經(jīng)是死人了!”
說完,不顧對方的慘叫,拖死狗般將他拽到路邊的牛車旁。
蕭辰利索的從車上取下麻繩,在王福海脖子上打了個死結(jié),另一端系在車轅上。
“到縣城前你要是還能喘氣,老子就考慮饒你不死。”
他拍了拍王福海腫脹猩紅的臉,聲音冷的像冰:“希望你能熬過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