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背著別人?”說完許硯寧才反應(yīng)過來知禮的意思,抽了抽嘴角扯出一個無語的表情,呵呵兩聲。
“你還真是不害臊?!?/p>
知禮甜滋滋地笑著:“自家夫人害什么臊?”
“說正事,”許硯寧不想聽知禮的油嘴滑舌,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從陜城回來途經(jīng)鑼城時,有沒有遇見什么事?”
在順應(yīng)山時,許硯寧只動了一次手,那人還沒死,雖然不確定蘭灼池和路渠義殺了多少,但總會有漏網(wǎng)之魚的。
“順應(yīng)山?”知禮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剛想跟你說這個的?”
說著傻笑起來:“我就說我們是夫妻吧,簡直是心有靈犀,連對方要說什么都知道。”
許硯寧:
許硯寧懶得搭理知禮的自戀,“你遇到什么事了?”
知禮眸中閃過一抹狡黠:“你想知道啊?”
“廢話?!彼幌胫肋€問什么?
知禮得寸進尺:“那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許硯寧扯了扯嘴角,學著蘭灼池罵人:“沒臉沒皮。”
知禮撇撇嘴,妥協(xié)下來:“好嘛好嘛,你別跟他學,我告訴你就是了?!?/p>
“我在順應(yīng)山腳碰到了官兵,領(lǐng)頭的是路渠義?!?/p>
許硯寧皺了皺眉,“剿匪?”
知禮點了點頭:“看那陣仗確實是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