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寧提高了音量:“路平錚和路修遠都被我掌控,你們是想救他們呢?還是想離開七鏡司呢?”
路修遠現(xiàn)在是她的藥人,每日的試藥足夠讓路修遠生不如死,而路平錚現(xiàn)在中了迷藥,沒有解藥根本醒不過來。
現(xiàn)在的七鏡司,群龍無首。
“你是哪來的女人?竟敢對我們發(fā)號施令!”有人不服許硯寧的話。
在他們眼中,路修遠和路平錚的武功程度放眼整個江湖屈指可數(shù),想要控制這兩個人簡直天方夜譚。
許硯寧勾唇輕笑,“不服沒關(guān)系。”
說著抬手一揮,一陣風吹開了大堂的門,陽光傾灑進來,正好照在路平錚身上。
他的胸膛起伏著,有呼吸,但低垂著腦袋,像是昏迷了。
有人嘗試喊了路平錚幾聲,但路平錚沒有任何動靜。
下面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局勢。
剛剛進去前還好好的人,怎么就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昏迷不醒?
而且房間里甚至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他們不得不高看眼前這個女人一眼。
“解藥就在這里,我等你們來拿。”許硯寧將瓷瓶高高舉起。
沉默片刻,有人最先反應過來,拿著長刀直沖許硯寧。
兩個當家人,一個昏迷不醒,一個至今還未出現(xiàn),無論是不是這個女人控制了,只要打敗她救了路平錚,他們在七鏡司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