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寧瞳孔一縮,又捏著燕明決的下巴左瞧右看,最后確定了事實。
“他沒有舌頭?!?/p>
難怪說話的時候不張嘴,難怪聲音聽著怪怪的。
姜隱“啊”了一聲:“學尸傀術還要割舌???”
知禮站在一旁雙手環(huán)胸抱臂:“是被人拔了舌頭嗎?”
許硯寧點點頭:“他說他是應國人,應國有沒有姓燕的世家?”
就算尸傀術編寫成書了,普通人得到尸傀術的概率也很低。
再看燕明決的外表,像是落魄的世家公子,所以許硯寧更偏向燕明決是大戶人家的子弟,被人收徒然后學會了尸傀術。
知禮搖頭:“沒聽說過,我讓人去查。”
燕國與應國的戰(zhàn)爭,參與者是路渠義,或許路渠義知道什么。
許硯寧往外走:“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p>
義王府內,武道場周邊擺滿了武器,路渠義站在武道場中央,手中握著一把長槍。
手中長槍槍身修長,烏沉沉的槍桿仿若由玄鐵鑄就,散發(fā)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槍尖鋒利無比,寒光閃爍,仿若寒星乍現(xiàn),只需輕輕一刺,便能洞穿一切阻礙。
路渠義眼神陡然銳利,手中長槍橫掃時,風聲呼嘯如排山倒海之勢,槍影閃爍,或橫掃,或直刺,或斜挑,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間盡顯力量與速度的完美融合。
許硯寧站在屋頂上看了一會兒,忽見路渠義手中長槍脫離手掌,直沖沖朝著她沖了過來。
許硯寧面具下的嘴角勾起,她沒有隱藏自己,所以被發(fā)現(xiàn)也是情理之中。
許硯寧側身,長槍擦著她的發(fā)絲而過,抬手抓住槍身,一個轉身便借力使力將長槍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