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寧花了錢借了醫(yī)館的地,流民排了好長的隊伍,大部分人的病許硯寧一眼就看出來了。
把脈,開藥,領(lǐng)藥。
這樣持續(xù)到日落西山,許硯寧才揉了揉肩膀,長時間的工作,她有些腰酸背痛。
玄因貼心地上前為許硯寧揉了揉肩膀,道:“王妃何必這樣辛苦自己?”
玄因不明白,就算是要賺個好名聲,何必自己親自來呢?
她可是仁圣醫(yī)者的徒弟,給這些流民看病簡直是自降身份。
許硯寧知道玄因的想法,搖著頭回答:“醫(yī)者,治病救人不看身份?!?/p>
在她眼里,人人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玄因抿了抿唇,只覺得是自己狹隘了。
或許是在藥閣呆了太久,他習(xí)慣給任何人貼上標(biāo)簽。
不值錢的人他壓根不會去接觸。
玄因有些心疼:“但王妃這樣實在勞累,不如交給其他醫(yī)館。”
今日治了病的流民只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要等到明天。
許硯寧搖頭:“這件事還是我親自來吧?!?/p>
此時路林疏走來,見玄因在給許硯寧捏肩,不由得驚訝。
“二哥沒有給嫂嫂配個侍女嗎?”
許硯寧畢竟成了親,與其他男人接觸總歸是不好。
許硯寧淡淡回應(yīng):“配了,但是莫名其妙就死了?!?/p>
玄因垂下的眸子暗了一分,玄音死的蹊蹺,至今沒有找到線索。
人是在成王府死的,一天沒找到兇手,成王府就每天都有一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