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醫(yī)生嘴巴歪向一邊。
心想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房客是你的謊言!
女孩比謝觀硯想象中輕太多太多,又要軟太多太多。
像是一團溫軟滑溜的燙玉。
他身體無比的僵硬,腰腹往后撐著,盡量讓自已少接觸到她一些。
她發(fā)燒了,他不能借此占她便宜。
林茉突然騰空,人有些懵住。
男人溫柔的話語入耳,像潺潺流水,好聽極了。
腦袋混沌極了,她有點搞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謝觀硯不是去非洲當酋長夫人去了嗎?
怎么又出現(xiàn)在家里了?
誒!
好像去不是非洲吧。
哪里來著?
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沒硬想,她仰頭看著男人。
這個角度看他,下頜線流暢無比。
五官俊美如雕如刻,像女媧最得意的作品。
鼻尖那顆茶色小痣無比的勾人。
林茉不受控制的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尖,哼了聲,“勾引我,小騷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