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又偷偷跑出去瘋了,真是不讓人省心?!庇喝菖喻烀季o蹙,言語之中隱隱透出一絲責(zé)備。
“天真爛漫的時光,總是讓人懷念。”儒袍男子也睜開了雙眼,笑了笑,接著道,
“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只要不出天星城,沒人能夠傷害到她?!?/p>
“分明是你慣的,才讓她如此無法無天。”女子嬌媚的白了對方一眼,風(fēng)情盡顯。
“只有我一個人嗎?你又何曾真的嚴(yán)厲過?”男子微微搖頭,接著道,
“你我平日忙于修煉,本就很少時間陪她,已經(jīng)很愧疚了,又如何能忍心過于苛責(zé)?如今你我又受困于此,今后能夠陪她的時間就更少了?!?/p>
說道這里,男子不禁嘆了口氣,對面的雍容女子也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同樣變得復(fù)雜起來。良久,忽然道:
“如今內(nèi)海的形勢有些不對勁,那些家伙知道了你我的情況,難免會生出其他心思,尤其是我那位大哥,更是極不安分?;蛟S,一些事情應(yīng)該提前告訴她了。”
“你舍得嗎?”男子反問一句,接著道,“不過是十歲出頭的年紀(jì),又如何承受的起冰冷的現(xiàn)實?”
“舍不得也要說?!庇喝菖訁s仿佛下定了決心,
“你我也不能護(hù)著她一輩子,終有一天需要她自己面對,早些了解到世界的殘酷,也未必是壞事?!?/p>
見得對方主意已定,男子也沒有再繼續(xù)反對,只再次輕嘆一聲道:“既如此,那便隨你吧?!?/p>
二人話音剛落,一道輕盈的腳步聲忽然響起,由遠(yuǎn)及近,隨之而來的是一道銀鈴般的清脆聲音:
“爹爹,娘親,我回來了?!?/p>
……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三月過去。
這段期間,墨居仁沒有在外出,一直待在洞府中靜心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