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墨殷還真喜歡玩這一套。
凌音音不同往日那般掙扎,而是偷偷伸出手,往他腹部的傷口輕輕一按。
“呃嗯!”
他吃痛悶哼,不由停下動作。
凌音音見狀,立刻用力咬回去,把他嘴唇啃得又紅又腫,有仇報(bào)仇。
死蛇,吻技那么爛,還天天親人!
墨殷感覺到唇上的痛楚,向來冷漠的眸光中充滿了震驚。
也許是沒想到凌音音會反客為主,又或許是沒想到她的膽子變得這么大,墨殷用盡最后一把力氣,推開了她。
“凌音音你!”
凌音音哼道:“你什么你?只允許你州官放火,不允許我百姓點(diǎn)燈?。俊?/p>
她狠狠出了口惡氣,爽哉。
墨殷呼吸微弱,朝她投去死亡凝視。
現(xiàn)在處于弱勢的可是他,凌音音腰背挺直,兇巴巴道:“看什么看?!”
“”
好一陣沉默。
墨殷氣暈了。
真暈?zāi)欠N。
等凌音音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他已經(jīng)癱倒在床上不能動彈,怎么喊都沒反應(yīng)。
凌音音慌張不已。
這回真玩大了。
她趕緊出去叫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