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音夾在兩人針鋒相對的視線中,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剛剛泡完澡,好不容易放松一些,又陷入到這種無謂的爭執(zhí)當中。
凌音音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墨殷,霄澤沒有對我做什么,我們只是泡了會兒澡,我身上有魚腥味不是很正常嗎?他本來就是人魚!”
她停頓片刻,語氣里帶著警告。
“還有,我睡哪里,由我自己決定,我不是你們爭搶的獵物,才不需要你們來安排我的事情!”
她的話讓兩只雄性原地怔愣。
墨殷眼神一暗,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口氣強硬。
霄澤則稍稍收斂怒氣,但看向墨殷的眼神依舊充滿敵意。
“音音說得對?!?/p>
一直沉默旁觀的墨越忽然開口,插入到緊張的氣氛當中,“哥哥,你傷得不輕,需要靜養(yǎng),音音也需要休息,萬一壓到你怎么辦?不如”
他看向凌音音,眼神帶著安撫。
“音音,你以后睡我的床吧?我的傷最輕,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用原形睡在哪里都行”
他指向鋪著柔軟獸皮的床位,“你是雌性,得睡好一些,我無所謂的?!?/p>
“這”
凌音音猶豫地看著三人。
她并不是很想睡墨越睡過的床。
“不行?!蹦笠豢诜駴Q。
霄澤跟著附和:“不行!”
沒有音音在懷,他怎么睡得著?!
凌音音思索片刻,有了主意。
“霄澤,你去睡墨越的床,然后我睡你的床,就這么定了?!?/p>
這是最好的方法。
誰再反對,她跟誰急。
“好吧”霄澤可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