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打獵的本事,更吃不了生肉,或許得出去找點水果之類的果腹。
墨殷聽不下去了。
“餓了為什么不和我說?”他質(zhì)問。
凌音音:“?”
這話什么意思?
緊接著,墨殷又道:“還能缺了你那點肉嗎?”
凌音音卻道:“我才不想和你說,你除了會兇我還會干嘛?”
墨殷:“”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绷枰粢舨幌肭匪模幌胧芩臍?,“以后我自己解決就行,今天太忙了,沒空找吃的?!?/p>
墨殷聽著這些話,心里不是滋味。
她一只雌性,怎么找吃的?
不成為野獸的口糧就不錯了。
再說了,要是讓別的獸人看見凌音音單獨外出覓食,他的臉面往哪兒擱?
到時候又有獸人說他虐待雌性。
墨殷越想臉越黑,況且他不知道凌音音是什么部族的雌性,所以也不了解她的進食習(xí)慣。
如果是他自己,一般數(shù)十天到一個月才吃一餐,蛇的忍耐力很強,消化食物的速度也慢,如果生存環(huán)境惡劣,再忍到兩三個月也不是問題。
可凌音音好像餓得很快。
“你一天要吃多少次?”他問。
“三次,兩次也行?!绷枰粢艋卮稹?/p>
“嗯?!蹦鞘浅缘挠悬c多。
墨殷起身,準(zhǔn)備出門獵食。
凌音音看他從眼前經(jīng)過,似乎要外出的模樣,并沒有多問。
反正問了墨殷也不會回答,她已經(jīng)把這蛇的臭脾氣摸透了。
她忍著饑餓閉眼,催眠自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