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族?”
墨殷的臉色頓時陰沉。
“嗯”
凌音音大致講了講事情的經(jīng)過。
他聽完后,唇角單邊上揚。
竟然敢在蛇族的領(lǐng)地,傷害他蛇族的雌性和幼崽?!
這個仇,他不會忘記。
誰也別想欺負他的人!
墨殷用力握著凌音音的手臂,眼中被猩紅的血色覆蓋,凌音音痛呼一聲,趕緊將手縮回來:“輕點兒!”
他這才道:“我去叫醫(yī)師?!?/p>
“不用,我有藥?!?/p>
凌音音拿出孤云給的石罐,“救我的人應(yīng)該是醫(yī)師,他說涂這個就好?!?/p>
說著,她把藥膏遞給墨殷。
“你幫我涂?!?/p>
她自己下不去手,肯定很痛。
墨殷盯著她血肉模糊的小臂,瞇起眼磨著后槽牙,心中惱火。
呵,好一個蒼鷹族
墨殷挖出一塊藥膏,輕輕涂抹在她的傷口上,凌音音嗚咽著咬唇,大汗淋漓。
“啊,再輕點”
好疼
她眼角含淚,泫然欲泣。
不過比起疼痛,凌音音更擔心,這么深的傷口會留下疤痕。
她的手臂白皙無暇,萬一留下丑陋的疤痕,才是真的欲哭無淚。
墨殷替她涂抹完藥膏,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手臂,本想說她幾句,可在看到她委屈巴巴的表情后,已經(jīng)到嘴邊的奚落還是被吞回腹中。
“涂好了,疼嗎?”
“嗯,好疼”
墨殷放下石罐,將她摟進懷里,低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吹氣。
“笨蛋,這都能把自己弄傷。”
凌音音不服氣,“誰知道在蛇族領(lǐng)地還能遇到蒼鷹啊,真倒霉?!?/p>
墨殷目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