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上京無親無故,唯有沈長澤一人可依靠。若失去沈長澤的愛,那她便無立足之地了。
惶然抓住沈長澤的手,程錦初痛哭哀求:“我只是太愛你了,怕你被她們搶走。夫君,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會了,我發(fā)誓?!?/p>
程錦初舉著手,一臉的信誓旦旦。
可不管真假,沈長澤都不耐再聽,抽出手道:“離開這里,別弄臟她的屋子?!?/p>
“你放心,往后只要你安分守己,你永遠都是侯府夫人,可以尊榮殊貴的過一輩子?!?/p>
“那你呢?晏陽晏歡呢?我已許久未見他
們了。”程錦初滿心不甘,期望沈長澤能顧念子女之情。
沈長澤濃眉緊皺:“晏陽晏歡有祖母和母親教養(yǎng),你管好自身便可?!?/p>
程錦初咬牙:“他們都是我十月懷胎生的,你不能剝奪我教養(yǎng)他們的權(quán)利?!?/p>
“你教養(yǎng)?將他們教的同你一般惡毒嗎!”沈長澤雙目赤紅的嘶吼。
程錦初從未見過沈長澤這般,當下心中絞痛難當,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程錦初才哀聲問:“夫君,你當真對我如此無情?”
“這都是你咎由自取?!鄙蜷L澤閉了眼,不愿再看她。
姜舒離開侯府后,他也曾想過同程錦初守著孩子好好過日子,可這一切,都讓程錦初親手毀了。
程錦初不僅害了徐令儀,也將沈老夫人氣的一病不起,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沈長澤如今對程錦初,只剩下厭惡失望,再無半絲眷戀疼愛。
一番痛徹心扉的對話,讓程錦初徹底寒了心,起身搖搖欲墜的離開。
聽到腳步聲,沈長澤睜開眼,望著程錦初傷心欲絕的背影,沉聲道:“以后不要再踏足聽竹樓。”
程錦初聞言,心像被斧子生生劈開,豁了個大洞,疼的她喘不上氣。
沈長澤起身,親眼目睹程錦初翻墻回了攬云院后,高聲叫來下人。
“侯爺有何吩咐?”下人立在院中詢問。
沈長澤指著連接攬云院的圍墻道:“將這面墻加高半丈,再安排幾人來聽竹樓侍候,將我的東西都搬來此處,往后我長住聽竹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