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沒想到的是,觀駱邢見了棺材不但沒有掉淚,反而顯得異常鎮(zhèn)定,冷笑一聲道:“就算你們找到了證據又能怎么樣?反正梁小沫現在已經對我死心塌地了。
你們這些散修的術士還不了解命顏女吧?命顏女只要愛上一個人,就算明知道對方在騙她,也一樣會死心塌地,這種是毫無理由的,就如同是一種強制的命令一樣。
你信不信,我現在出去讓梁小沫進來陪你們睡覺,她馬上就會脫了衣服走進來?”
我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觀駱邢的臉上,他臉頰瞬間浮起五條紫紅,唇角滲出血跡,那半張臉的輪廓都在發(fā)顫,冷漠的說道:“雖然我對梁小沫毫無興趣,但是就算是一個陌生人,你用一個女生的情感和忠誠作為籌碼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還能如此的大言不慚地說出這些話?你以為你今天的下場會安然無恙?”
我看著手上那殘留下來觀駱邢的血,隨手在他的肩膀上擦了擦,而觀駱邢往地面上吐了一口血水,含糊的語氣當中帶著不屑,看著前方的錄像機說道:“你們能拿我怎么樣?我也不怕你們把現在的事兒都錄下來給梁小沫看,她依舊會站在我這邊。
只要我站在她面前,就憑我臉上這巴掌,她都會跟你拼命。你們敢跟梁家對碰嗎?”
觀駱邢冷笑道:“你們要是以為梁偉頤僅僅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商人,那就錯了。梁偉頤的背景,說出來能嚇死你們。
他的背景就算是紀長騰也比不上,梁小沫是他唯一的寶貝閨女,我死了梁小沫就會給我殉葬,沒有我,梁小沫就活不下去,為了他的女兒,他也不會允許你們動我一下。”
我之前就知道梁偉頤不簡單,但是從觀駱邢的口中我能知道梁偉頤比我想的還要不簡單。
我剛要說話,刑警隊長就匆匆走了進來:“李顧問,紀組長,外面來了很多人,有律師,也有記者,還有不少人打電話在給局里施壓,局長那邊就要頂不住壓力了。你們看,是不是先跟上面溝通一下?”
“來得好快!梁小沫這是在發(fā)瘋!”紀長騰不禁一皺眉頭。
觀駱邢哈哈笑道:“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你們現在恭恭敬敬地把我送出去,或許還有和解的機會,要不然后果自負!”
“閉嘴!”
也不知道一個敗家之犬哪來的底氣能夠如此的囂張,我抬腿一腳踹在了對方身上,把觀駱邢連人帶著凳子一塊兒踹了出去。
在地上連滾了兩圈的觀駱邢,半天都沒爬起來。
我眼睛看向了紀長騰,后者也是馬上意會到了,立刻冷聲道:“回去告訴你們局長,讓他頂不住壓力也得頂,要不然,他也別干了!”
這種話我說得沒用,要紀長騰來說才有威懾,說到底我就是個掛名,沒有什么實權的顧問。
刑警隊長沒想到這話會如此強勢,瞠目結舌地站了好一會兒也沒挪地方。
紀長騰把自己的證件掏出來扔了過去:“拿去給你們局長看,告訴他,不管誰問,全都回絕,就說案子沒辦完。
另外,跟他說,天塌了,我頂著,我腦袋比他大,就是槍斃也是先斃了我?!?/p>
“我知道了!”
刑警隊長離開沒多久就又轉了回來,看向了我,說道:“李顧問,梁首富到外面了,指名要見你?!?/p>
我眉頭一揚:“請他進來,就來這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