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雙回答得很老實,直言相告,說自己處理不了,十分抱歉,只能等師父回來再說。
陳經(jīng)理那張臉一下就陰下來:“你能力不行不早說嗎,跑這兒折騰我女兒,你想干什么?”
喬雙到底還是剛畢業(yè)的學生,有本事但也看出來稚氣未脫,遇到這么個娘們的咄咄逼問,一時不知怎么回答。
“對不起,我以為這件事應該很好辦,往常師父帶我的時候,辦過類似的驅(qū)魔法事,沒想到今天這么棘手?!眴屉p搓著手,態(tài)度十分真誠。
陳經(jīng)理怒極:“我女兒要是讓你折騰有個三長兩短怎么辦?你能負責嗎?”
喬雙嘆著氣低著頭,也不言語。
黑狗多多沖著陳經(jīng)理猛叫,像是極不滿意她剛才這番話,陳經(jīng)理氣惱的不行,嘴里不干凈:“狗也沒個家教,不知誰養(yǎng)的。”
喬雙抬起頭說:“這件事我負全責,跟多多沒關(guān)系?!?/p>
“我女兒要是有問題,我去有關(guān)部門告你們?nèi)?!你和你那個爛師父,吃不了兜著走!”陳經(jīng)理狠狠剜了他一眼。
喬雙臉色不好看,沒多說什么,滿嘴都是血污,提著法器往外走。
我趕緊道:“陳姐,我可以證明,喬師傅已經(jīng)盡力了,關(guān)鍵時候他還把自己的舌頭咬破,用血去噴邪魔。再說了,咱們一分錢都沒掏,人家能做到這份上已經(jīng)不容易了?!?/p>
陳經(jīng)理胸口劇烈起伏,坐在床邊,拉著昏睡中女兒的手,語氣放軟:“小朱,我沒別的意思。女兒是我的心頭肉,看著她折騰來折騰去,我真的特別特別難受。”
“我送送喬師傅。”我說。
陳經(jīng)理點點頭。
我走出去,喬雙牽著狗已經(jīng)到了玄關(guān),我趕緊道:“喬雙,你別怪陳姐,她是愛女心切。”
喬雙看看我,嘆口氣:“我理解,回去和師父聯(lián)系,看看他最近能不能回來。這件事我已插手,就不能半途而廢!”
這話說得我心里還有點小感動,真誠地說:“認識你,是我的榮幸。”
喬雙拍拍我的肩膀,多余的話沒有多說,帶著自己的東西牽著狗走了。
我看看表,時間挺晚了,今晚也就這樣了,說實話這都算干私活,出多大的力也沒有人給錢,盡個本分就行。
我跟陳姐打了招呼,說自己要走,王姐也趕緊告辭,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陳姐猶豫著說:“小朱,你說夕夕她今晚能不能犯???”
我哪能打這個包票,絞盡腦汁措辭:“不能了吧?喬師傅不是說把不干凈的東西給封住了嗎,應該沒事……吧。”
陳姐點點頭:“今晚辛苦你們了。”然后把注意力都放在女兒身上。
王姐偷偷拉著我往外走,等到了外面,王姐一肚子怨氣開始吐槽了:“折騰一晚上,費那么大勁兒最后連個謝謝都沒落下,哪怕請咱們吃頓飯也行,真是過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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