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順大笑:“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嗎?這一次千里迢迢來到你們的城市,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找你。我不怕告訴你,什么米先生,什么攝魂珠,都是托詞,你遇見的烏鴉,流浪貓狗的襲擊,都是我的自導(dǎo)自演,就為了在你面前演戲,讓你完全信任我。我下了多大本錢,要你的胡門仙印不算過分吧?!?/p>
我回憶起昨晚被流浪貓狗攻擊,鄧順置之死地幫我,最后負(fù)傷,在我家里,我親眼看著他為自己包扎。原來這一切都是演戲,他故意受傷。
現(xiàn)在想想心都是涼的,此人的心機(jī)到底有多深。
“你到解鈴家,是已經(jīng)安排好的?”我顫抖著問。
我怕解鈴也是同謀。
鄧順道:“我早就知道胡門仙印在你身上,來之前做了很多準(zhǔn)備。我和二龍是朋友,很自然就融入到你們這個圈子里,我不信你不露頭!”
“你怎么知道胡門仙印……”我磕磕巴巴地說。
鄧順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家老仙兒和胡門里一個老家伙是拜把子兄弟,老仙兒探聽到這個消息,回來后告訴我,那時候我們便開始謀劃了?!?/p>
我苦笑了一聲:“胡門仙印對你們來說,就那么重要嗎?”
“你不懂?!编図樥f:“胡門仙印在胡門是什么地位,神通姑且不論,它可以號令整個胡門!胡門在出馬仙兒里排名第一,是玄門正宗,胡三太爺又是天下出馬仙兒的總頭領(lǐng)。你說這東西厲不厲害?我仔細(xì)觀察過你,以為胡門仙印落在你身上,你總有點(diǎn)過人之處吧,但細(xì)看之下,資質(zhì)平平,是個平庸之才。也罷,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胡門仙印落在你身上,本身就是原罪,我?guī)湍惆阉米?,你以后也省心思了?!?/p>
“別,別,”我趕忙叫道:“胡門仙印已經(jīng)和我融合在一起了,你拿走了,我就變白癡了?!?/p>
“你應(yīng)該慶幸,你和它融合在一起?!编図樞α诵Γ骸澳阒牢姨嗟拿孛?,如果最后不是變白癡,我也要把你弄成白癡!殺人咱不敢,法網(wǎng)恢恢,而且要承受業(yè)力,但把你這樣的無名鼠輩弄成個白癡,變成個大傻子,那就不算什么了?!?/p>
他坐在床邊,拍拍我的肩膀:“當(dāng)白癡沒什么不好,永遠(yuǎn)活在當(dāng)下,沒煩惱沒憂愁。行了,你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下面咱們該辦正事了?!?/p>
他用手往下一按,我就感覺后背上好幾個銀針同時往里扎,我疼得慘叫,扯開嗓子大喊:“救命,救命??!疼死我了!”
鄧順嘿嘿怪笑:“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你如果能把人喊來,那我是真服你了。”
話音未落,忽然聽到卷簾門外傳來腳步聲,他猛地一停,眉頭挑了挑。
緊接著,有人在外面砸門,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鴻運(yùn),是你嗎,你在嗎?我是悅涵,有人在嗎?”
我腦子嗡了一下,今天臨來的時候,我怕自己開竅后身體發(fā)虛,讓沈悅涵來這里接我。她,真的來了!
壞了壞了,我自己倒也罷了,別把她搭進(jìn)去。
我扯著嗓子喊:“悅涵,快跑!”
鄧順勃然大怒,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我感覺后脖子兩側(cè)一陣刺痛,被扎進(jìn)銀針,再想說話,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嗓子完全啞了,竟然失了聲。
鄧順湊在我的耳邊,輕聲說:“我封了你的口,封了你的身,只留下眼睛和耳朵,讓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玩你女朋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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