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新來的貓狗都知道對誰得諂媚、對誰可以欺壓,唯獨你們?nèi)齻€,自成一個體系?!?/p>
蕭笑溪假笑:“哎喲,
這夸的,
讓我怪不好意思的?!?/p>
卓惜神色認真:“‘特立獨行’很多時候并不是夸獎,也不是好事。”
蕭笑溪收住略浮夸的表情,也正經(jīng)道:“其實吧,當代社會,
只要沒犯法、只要錢夠用,很多事情都不算事情。人際、他人對我的情緒,
我可以關(guān)注,
但并不值得我過多關(guān)注。”
卓惜露出一個面具似的微笑,
剛剛一度鮮活過的表情似乎再次被埋葬了起來。
蕭笑溪回到自己的宿舍,
決定今晚不把自己關(guān)機了——按活人的說法就是不睡覺了——以免明天一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大好的辭職道路被堵死。
蕭笑溪:卓惜要是今晚鬧zisha,我這個才與她聊了好一會兒的鄰居便是頭號嫌疑人啊。那樣我提辭職等于準備畏罪潛逃。她可千萬別坑我。所以我究竟為什么要突發(fā)奇想跑去與她聊天呢?應(yīng)該真是情緒場在謀害我吧?
蕭笑溪拿起手機發(fā)信息給侯卞:“今晚打起精神來,
不要忽視任何可能的異常。尤其是刑事案件類的?!?/p>
侯卞不問蕭笑溪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只問:“要去辦公樓蹲守嗎?”
蕭笑溪:這倒也是個主意。趁著卓惜還沒zisha,
我趕緊給自己制造出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