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眼蠱惑能力很強,就像要將景稚看得透徹一般。
景稚輕輕咽了一下,期期艾艾不知道怎么解釋。
傅京辭看她這樣,也懶得再進一步逼問,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既然知道,剛才還不過來,拒絕得那么理直氣壯?”
咫尺的距離,空氣曖昧得不像話。
景稚咬緊下唇,怔愣地盯著傅京辭,“你想在陽臺?”
傅京辭說了今晚會回來,景稚又不傻,肯定是要做在澄溪那晚沒做的事。
“不可以?”
“你騙我的吧……”
景稚訝然地盯著傅京辭。
傅京辭不顯山不露水地斂目,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幾秒后,傅京辭將景稚盤在發(fā)絲上的簪子取了下來。
墨發(fā)如瀑落下,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傅京辭把發(fā)簪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把玩了下景稚的長發(fā)。
發(fā)絲像硯臺里的墨一般又黑又柔,泛著玉一般光澤的手就這樣把玩著。
“放心,我沒那么變態(tài)?!?/p>
傅京辭語氣低緩。
景稚確實放心了,抬眸看到傅京辭的喉結(jié)滾動,大抵是有些好奇,竟伸手想要觸碰。
但指尖剛輕輕觸碰到喉結(jié)。
傅京辭就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但你最好也別在這撩撥我。”
“原來這樣你會忍不住啊……”
景稚問著,一雙又純又媚的眼透著探索欲。
傅京辭喉結(jié)滾動了下,睨向景稚,饒有興致地問:“你想試試?”
景稚立刻搖了搖頭。
傅京辭嗤笑了一聲,收回目光,雙手發(fā)力,起身抱著景稚向床走去。
燈光溫柔細(xì)膩,傅京辭放下景稚。
墨發(fā)絲散開在枕頭上,景稚的臉頰和指尖都泛著一種純欲的粉,整個人張揚著一種欲望旺盛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