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發(fā)絲散開在枕頭上,景稚的臉頰和指尖都泛著一種純欲的粉,整個人張揚著一種欲望旺盛的媚。
“明天早上六點,我要回京洛?!?/p>
傅京辭說著,不疾不徐地解開襯衫袖口上的袖扣。
景稚乖乖地點了點頭,“干嘛呀?急著‘上朝’嗎?”
傅京辭解著襯衫,短笑了一聲:“你這個想法還挺有趣?!?/p>
說完,傅京辭的襯衫被解開,xiong肌與腹肌的交織沖擊下,景稚本能地挪開視線。
“等我?!?/p>
傅京辭簡短一句,然后拿著拆下的袖扣,走向了浴室。
趁著傅京辭洗澡時,景稚將浴巾拆了放到一邊。
哪想還沒一會兒,傅京辭就出來了。
房間里忽然開始飄繞著某種氣味,似乎是對方傳出來的,這種氣味很特殊,聞到了會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對方。
傅京辭和景稚都聞到了,但藏在心里,拼命克制。
“景稚。”
“我要你。”
磁沉的尾音還未完全消散,傅京辭彎身,輕輕地壓在了她身上。
他的目光深邃深沉,但此刻又能充滿著占有欲,有些撩人心弦。
加上那種獨特香氣的彌漫,景稚忽然心尖有些發(fā)癢。
下一刻,男人的唇覆上來,她睜大雙眼,有些驚訝,但隨即又在男人的氣息下乖乖被馴服,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狐貍。
……
一夜里景稚幾乎沒合眼,好不容易傅京辭不折騰她了,天就亮了。
她依稀聽見傅京辭起床的聲音,翻了個身,沒理。
從換衣間出來后,傅京辭一身西裝革履,矜貴如常。
正要出門時,他看了一眼景稚,鼻尖忽然又縈繞來一股形容不出的淡香。
讓他有點,欲壑難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