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勇也咧著嘴笑,“夫人,玉蘭這下就放心了。
她啊,算了,這也算是我們?nèi)松慕?jīng)歷,只有什么都經(jīng)歷過了,才能有經(jīng)驗?!?/p>
留守在鏢局的老張頭,手中舉著一封信,興沖沖地跑來,“張東家,您的信?!?/p>
老張頭不識字,也看不出哪里來的信,張覺夏知道問了也是多余,忙從他手中接了過來。
老張頭也不走人,而是眼巴巴地看著張覺夏,“張東家,是不是清瀾城的信?”
信是陳軒寄來了,張覺夏搖了搖頭,老張頭失望地走人了。
走出去幾步,他又回來了,他憋著漲紅的臉,磕磕巴巴地說道,“張東家,現(xiàn)如今,任鏢頭不在家,您就是鏢局的主心骨。
有句話,我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p>
張覺夏把信放在了身上,“你是鏢局的老人了,當(dāng)然是講得?!?/p>
“那好,我說了,你別嫌煩?!?/p>
張覺夏指著面前的椅子,“你先坐下,咱們慢慢說?!?/p>
(請)
n
一件接著一件的事
老張頭坐下后,有些拘謹(jǐn)?shù)乜粗鴱堄X夏,張覺夏指著他面前的茶水,“要不你先喝口水,潤潤嗓子?!?/p>
老張頭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說,我說。
張東家,事兒是這么個事兒。
就是,最近鏢局上門的生意太多了,可我們幾個老骨頭,確實不敢應(yīng)。
可眼睜睜的看著送上門的生意不能做,我們幾個老兄弟著急啊!”
老張頭越說越激動,臉色越發(fā)地紅了。
他的心情張覺夏能理解,且能有這種想法的人,應(yīng)該也是真真正正地為鏢局著想吧!
“張東家,您本事大,見識也廣,您幫著我們想想辦法,我們幾個老東西,不圖別的,就想著以后送上門的生意,咱們鏢局能接起來。
我們雖然都是些大老粗,可也明白,咱們一單接著一單的生意都拒了,慢慢的時間長了,就是咱們鏢局以前的名聲再好,怕是以后也沒有人上門了。
我們不想任鏢頭回來了,鏢局的名聲臭了?!?/p>
老張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接著就要給張覺夏下跪,張覺夏嚇得連忙起身把他攙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