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接著就要給張覺夏下跪,張覺夏嚇得連忙起身把他攙扶起來。
“老張頭,你至于這樣嗎?
我又沒說不管?!?/p>
老張頭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眼含淚花,顫抖著嘴唇,“張東家,您真的管?”
張覺夏扶著老張頭在椅子上坐穩(wěn),“老張頭,你忘了,這鏢局可是我一手操辦起來的,鏢局掙的銀子,也會分給我。
任鏢頭不在,我要是再袖手旁觀,這不是和銀子過不去嘛!
你老先回去,這件事咱們從長計議?!?/p>
老張頭坐在椅子上沒動,那意思就是讓張覺夏現(xiàn)在就給他個交待。
張覺夏一擺手,“得,我是真服了你們這些老東西了。
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沈良叫來,好好商議一下這事兒。
你老也不想想,請鏢師哪里和請伙計似的那么容易。
這押鏢的鏢師既得武藝高強(qiáng),又得有勇有謀,哪是這么容易的事兒?!?/p>
老張頭滿足地笑了,“所以,這才需要張東家早些下手??!
我現(xiàn)在就回去,告訴那幾個老東西。
張東家,只要您招到押鏢的人,旁的就不需要您操心了。
我們幾個老東西也算是走江湖的老手了,路上的規(guī)矩都懂。
不管去哪,我們都能帶他們幾程?!?/p>
來喜著急忙慌的把沈良叫來,把沈良嚇得心里一跳一跳的,他以為是什么緊急的大事,聽張覺夏這么一說,眉頭緊皺,“夫人,這事兒還不好辦,直接在鏢局門口貼個招鏢師的告示就成。
這幾天,清風(fēng)城也是人來人往的,路上慢慢的太平起來,跑來逃荒的人,也開始琢磨著是回原籍,還是留下來。
這段時日,不管是哪家的鋪?zhàn)?,都挺好招人的?/p>
我現(xiàn)在就去辦這事兒。
只是,夫人,現(xiàn)下我這里還有件要緊的事兒”
張覺夏見沈良也吞吞吐吐起來,不由地有些心煩,“趕緊的,有事說事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