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就把那父女倆抓起來。”
楊兼走開,楚珩鈺大口吃飯,最近飯量大,兩碗飯不在話下,璃月給楚珩鈺倒水,淡淡道:“那洛姑娘那般漂亮郎君就一點心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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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結(jié)在心
楚珩鈺瞥一眼璃月,“吾什么美人沒見過,這般姿色,也只有你覺得漂亮?!?/p>
“哼!我長得比她都不如呢,不是委屈了郎君?!绷г峦蝗粊砹诵∑?。
楚珩鈺彎唇:“吾的月兒無人能及?!?/p>
“是么?”
“自然。”
“那郎君說說的我的好來,叫我也知道我在郎君這兒獨一無二?!?/p>
楚珩鈺嚼著飯細想,璃月的好無法用言語表達,她就是好,真要說可以說一長串好詞,可都及不上她本人,故而搖頭四個字表達,“說不上來?!?/p>
璃月當即鼓起小臉:“郎君吃完還是趕緊走吧,哼!”
楚珩鈺笑,心情極好,放下碗筷,喝了茶水,親自端著矮幾出去。
璃月看著楚珩鈺離開,壓下去的傷心又涌了上來,深呼一口氣。
沒多久,楚珩鈺帶著李大夫進來。
璃月躺著,伸出手。
李大夫看了看璃月面色,還成,繼而把脈,這一把脈就覺得不對,細細把了許久,道:“人雖看著康健,怎得有郁結(jié)?”
璃月心一驚,這也能診出來?收了手訕笑道:“郁結(jié)是個什么?很重的病嗎?”
“這病起在憂思過重,多在婦人,你這般年紀怎就有了,著實不該,什么話該說開還是得說開。”
璃月看一眼楚珩鈺,楚珩鈺皺眉看著璃月,眸色沉沉。
璃月對著李大夫沒好氣:“你早把脈怎么不說我有郁結(jié),這會兒有了?!?/p>
“之前你先發(fā)燒,后中毒,脈相亂著,如今毒解了,自然是要看你是否康健?!?/p>
璃月無語,這話當著楚珩鈺的面說不是給她找麻煩么。
李大夫昨晚就熬了藥膏,這會兒遞給璃月道:“昨晚給你熬的,一日兩回,外涂?!?/p>
楚珩鈺接過,道:“有勞?!?/p>
李大夫點頭,轉(zhuǎn)身走人。
楚珩鈺看著李大夫出營帳,眼眸沉沉的看著璃月,看她解釋。
可璃月不解釋,背過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