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地看著腳下的人,在痛苦的邊緣掙扎。
直到傳來一陣焦糊的味道,被他折磨到臨近崩潰的邊緣,賀予洲才扔下手中的防爆棍。
他蹲下身子,從睡袍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軍刀,輕輕一按,鋒利堅硬的刀刃瞬間彈出,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他精準地將刀尖刺入對方掌心,神情漠然得緩慢旋轉刀柄,攪動著對方的血肉。
“啊……”
地上的女人全身被汗水浸透,發(fā)出凄慘的尖叫,充滿了絕望。
賀予洲表情沒有一絲波瀾,將那把沾染鮮血的尖刀抽出,沿著她掌心的傷口,劃過她的手指。
另一只手,也是如此。
他像是要把尹恩語幼年時受到的傷害,一同報復回去。
刀尖沿著她地手臂,往下劃開她的皮肉,賀予洲嗓音幽冷:“誰給你的膽子,敢去傷害她?!?/p>
保姆面部痛苦到扭曲,發(fā)不出聲音,像一條岸邊瀕死的魚。
但賀予洲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給旁邊的保鏢使個眼色,示意對方把她的雙腳給廢了。
讓尹恩語的手受傷了,那她就手腳都別想要了。
地上的保姆已經(jīng)奄奄一息,幾度疼得幾乎要昏死過去,然而那無休止的摧殘,即使是她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也會被那一下又一下的劇痛,給折磨醒。
賀予洲扔掉手中沾滿鮮血的尖刀,抽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雙手。
居高臨下看著地面上的女人,“誰指使的你?!?/p>
她一個靠撿廢品維持生計的人,沒有這么大的本事。
四肢鮮血淋漓的人,現(xiàn)在也只剩下微弱的一口氣。
她斷斷續(xù)續(xù),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我不認識那個人……只知道他是個年輕的男人?!?/p>
“他說,只要我讓你受傷,他就能讓我今后吃穿不愁?!?/p>
而這,也是她目前最迫切需要的,于是,她就答應下來了。
她現(xiàn)在的生活,可以說是生不如死,她還不如放手一搏。
“地點。”賀予洲拉開身后的椅子坐下。
保姆:“我攔車的那晚,對方來警局找的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