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予洲輕輕拍打她的后背,心底泛疼。
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幫她解決,或者是代替她去做,可唯獨吃藥這件事,他幫不上任何的忙。
賀予洲指腹擦掉她臉頰的淚水,“等會再試試,好嗎?”
給她點時間,緩解一下那股難受的感覺。
尹恩語搖頭,“現(xiàn)在吃?!?/p>
不管在如何拖延下去,這顆藥,她是必須得吃的。
賀語洲又起身,接了一杯水。
尹恩語不知道嘗試了多少次,才將那顆膠囊吞咽下去,水都要喝吐了。
經(jīng)過這番折騰,她嘴唇和臉色都蒼白。
賀予洲把她攬入懷中,一下一下地親吻,心里憋悶得厲害,難受到喘不過來氣。
他眸中劃過狠厲,她現(xiàn)在受的傷,他一定會幫她千倍償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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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賀予洲把尹恩語哄睡,躡手躡腳地從床上起來,撈起床頭柜的手機(jī),悄無聲息地走出主臥。
賀予洲先給老宅的管家打去電話,讓對方明天早上安排一個廚師、兩個傭人,到他這邊來。
隨后,他拿上門口的車鑰匙,出門了,身上睡袍都沒換。
他等不到明天,那股在他體內(nèi)燃燒的怒火,必須發(fā)泄出來。
車子一路狂飆,最終??吭诠鹃T口。
安保室,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守在女人身邊,對方嘴角的血漬,已經(jīng)干涸。
賀予洲臉色陰翳地走進(jìn)去,里面的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見“砰”的一聲,蹲在地上的女人被他一腳踹翻在地。
賀予洲如同對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將她踩在腳底下,“找死?”
他嗓音森然,似淬了冰碴子。
賀予洲順手拿過保鏢手中的電擊防爆棍,按下開關(guān),狠狠地戳在對方身上。
電流與皮肉接觸,發(fā)出“滋”的聲響,電流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任由對方痛苦地哀嚎,身子劇烈地抽搐,賀予洲神色都沒變一下。
冷漠地看著腳下的人,在痛苦的邊緣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