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機在相冊里點開一個視頻,熟悉的呻吟聲讓陸鳶慘白著臉。
“你臉皮怎么這么厚呢?”
我諷刺地掃著陸鳶,大聲對著路人講述經(jīng)過。
“你都幫他解決生理問題了,幫忙生個孩子算什么呀?”
楚辭的媽媽仿佛聽不見眾人的議論,連連點頭,顫著渾身的肥肉。
“就是就是,我們寶貝兒子那么年輕的身體,是她白用的呀?”
“以前還能給家里打個幾十上百萬,現(xiàn)在掙不到錢,就該乖乖回村里給小辭生兒子!”
“害小辭的資助泡湯了,至少得生10個兒子出來,兒子就是能耐,掙過那么多錢的女老板,還不是兩句話被我兒子勾到手!”
路人都被這些震撼發(fā)言驚到了,不知如何評價。
有人點評一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眾人才散去。
陸鳶見沒有一個幫她,抱著紅綠燈的桿子不肯走。
可楚家人哪里肯放過,直接把她扯下來,繩子綁在陸鳶的身上拖著走。
見一切可以求助的對象都走了,陸鳶只能流著淚叫楚辭的名字。
楚辭急了,“她還懷著孕呢!”
楚母耐心地解釋,“這賤蹄子說性冷淡就是性冷淡呀?萬一她跟哪個男的睡過,我們老楚家可不能養(yǎng)別人的種,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聽到這話,楚辭冷漠地扭過頭去,不再看身后的陸鳶。
整條斑馬線,被女人身下流出的血染成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