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抬起微闔的眼皮。
饒子安猛然抬起臉嗅到一絲絲八卦的氣息,立馬貼近眨巴著大眼睛詢問:“什么女人?二叔,我以為你要去山里當和尚了,竟然還有女人不會是男的!”
“饒子安,不會說話,我不介意找個醫(yī)生把你的舌頭拔了?!?/p>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出惡毒的話。
“好歹是叔侄關(guān)系,您也忒狠了!”
饒子安捂住了嘴巴,覺得沈聿津這是要大義滅親。
他撐起眼皮,沒興致和他在這里扯皮:“今天的話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要是繼續(xù)犯錯,說到做到?!?/p>
“知道了,二叔?!?/p>
“這段時間你要和溫習功課,我會檢查的?!?/p>
說罷,沈聿津朝著開車的林凜說,“回家?!?/p>
林凜啟動引擎,腳踩油門便驅(qū)向來濃稠的黑夜中。
蘇妗妗把韓培培送回家,她準備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幾乎到了凌晨。
沾床就睡,第二天,蘇妗妗看到了蔣云崢從外面進來。
他端著早餐,把窗簾拉開,走到了蘇妗妗床邊拿著早已沾濕的毛巾還有粘了牙膏的牙刷放在了枕邊。
蘇妗妗從床上坐起,她整個人都是累的。
“去跑馬拉松了,怎么沒精神?”
她沒說偷溜出去的事,只是裝傻充愣道:“做噩夢了?!?/p>
蔣云崢卻繼續(xù)追問:“什么噩夢?能把我家妗妗逼得這么累。”
“夢到了你出軌,還是宋清歡?!?/p>
她拿起牙刷刷牙,不動聲色的一句話讓氣氛降至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