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子安不敢說話,蒼蠅一般嗯嗯的應(yīng)下。
他嘆氣了一聲,撐著下巴朝窗外看去:“出息呢?”
“二叔您不生氣了?”
他沒理會,偏著臉看向港灣處屹立的排排樓宇,整座海港在霓虹燈的照射下,繁華璀璨,奪目生輝。
“賽車女神?”
“是啊,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么帶勁的妞。”
饒子安附和著連連點頭。
像個狗腿子。
不過他鼻子賊靈,嗅到了一絲可疑的苦橘香水味。
“二叔,你什么時候換這么娘的牌子了?”
娘?
沈聿津身上的黑西服已經(jīng)解開了扣子,里面的綢緞般的襯衫解開了兩三顆扣子,敞開白皙的頸。
隨心所欲地搭著下巴,懶散的一靠就像一座希臘雕塑。
美得動人心魂。
比女人還妖孽就算了。
有時候饒子安覺得二叔要是個女人就好了。
“?”
沈聿津偏臉,面上出現(xiàn)一絲裂開。
“你以前噴的香水不都是男士木質(zhì)香嗎?”
“沾了女人的?!?/p>
他淡淡地抬起微闔的眼皮。